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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这么直接吗?
姜苡柔拉住衣领,一脸柔弱惶恐,低垂下头,瓮声细语,“陛下......臣妇不敢......”
她低头间,露出莹白后脖颈上的一道红痕。
焱渊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去,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挑逗。
姜苡柔的呼吸微微一滞,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。
好软好滑的皮肤......
焱渊心房露了小半拍,低声道:“朕来给你上药。”
原来是擦药啊,姜苡柔松开衣领,“陛下,臣妇怎么敢劳烦您擦药?”
“你还想让朕给褪衣裳?”
“臣妇不敢。”
姜苡柔半推半就,缓缓地,慢慢地,褪下黛姿芍药烟罗外裳。
随之让帝王朝思暮想的香气萦绕在他鼻息间。
朕醉了......
她肌肤如雪,透着淡淡的光泽,仿佛吹弹可破,犹如最顶级的羊脂玉。
焱渊喉结滑动,眸光闪了一下。
你馋她身子,
你下贱!
淡定,你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。
不要丢了九五之尊的体面。
“陛下,妾身自己来就好,不敢劳烦您。”
姜苡柔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妩媚,却又故作柔弱,低垂着眼帘,仿佛不敢直视焱渊的目光。
焱渊强行压下去心中的躁动,“怎么,朕亲自为你上药,你还不愿意?”
姜苡柔故作慌乱,轻声道:“妾身不敢,只是怕污了陛下的手。”
“朕倒觉得给你上药比处理朝政还有趣。”
狭长凤目在她脸上流连,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入心底。
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,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,焱渊心中不由得一荡。
低声道:“你这张脸,倒是比朕见过的任何珍宝都要珍贵。”
姜苡柔白里泛红的脸颊,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,娇艳欲滴。
轻轻侧过头,避开了他的手指,低声道:“陛下说笑了,臣妇不过是个寻常女子,怎敢与珍宝相比。”
焱渊拿起金疮药,淡淡道:“转过身去,朕为你上药。”
姜苡柔咬了咬唇,乖顺的倚过身,唇角勾出笑意,你以为我是猎物,殊不知,你也是我的猎物。
凝脂般光滑的肩头,那道鞭痕显得格外刺眼。
焱渊的目光一沉,手指轻轻抚过那道伤痕,感受到玉肩的微微颤抖。
“疼吗?”
他低声道,带着几分怜惜。
姜苡柔轻轻摇头,声音如蚊蚋:“不疼,多谢陛下关心。”
焱渊用金勺沾了药膏,轻轻涂抹在伤痕上。
动作轻柔而细致,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。
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颈间,脖子上挂得肚兜丝绦,仿佛在诱惑着他什么?
“墨凌川既然想做个男人,你为何非要上去一起挨打?”
焱渊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,带着不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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