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鸿乾挣扎:“皇兄!臣弟冤枉啊!您不能恃强凌弱啊!”
焱渊冷笑,“你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宫时,就该想到没有好下场!”
鸿乾嘴硬:“臣弟不知道皇兄什么意思?臣弟不服!”
“那名女史,不是你的手笔?”焱渊眯起眼,“怎么,当朕是傻子?”
侍卫眼疾手快,一把捏住他的下巴,把那坨热腾腾的狗屎塞了进去。
“呕——!!!”
鸿乾当场狂吐,上一回吃的玉米粑粑,这回可算吃到真货了。
他翻着白眼,嘴里含糊不清地哀嚎:“皇兄......臣弟知错了......呕——”
太后闻讯赶来,一进门就看见心爱的小儿子瘫在地上,满嘴秽物,不省人事。
“乾儿!!”她心疼得老泪纵横,转头怒视焱渊,“皇帝!你这是做什么?!”
全公公躬身道:“太后娘娘,陛下有令,晋王往后宫塞人,图谋不轨,若有下回,就把他扔到猪圈里去。”
太后气得浑身发抖:“造孽啊!哀家怎么生了这么个六亲不认的混蛋!”
焱渊面不改色,不语,只是一味冷笑。
他只字未提鸿乾给瑶华宫送礼的事——以免让太后迁怒姜苡柔。
但他的底线很明确——
谁敢碰他的软肋,他就让谁吃屎。
暮色四合,漪澜阁里。
殿门紧闭,玉婉仪斜倚在软榻上,指尖摩挲着越窑青瓷茶盏:“御膳房的小太监说,宸妃每日卯时三刻必饮黄芪枸杞乌鸡汤。”
她突然倾身,“我问过陈太医,这方子最是补气固胎!”
李婕妤手中的绣帕猛地攥紧,银线勾的蝶翅在她掌心皱成一团:"当真?"
“还有更蹊跷的。”玉婉仪从袖中抖出一张笺纸,“瑶华宫这半月领的艾草足有八斤,紫苏叶更是日日不断。熏这两样也是去毒保胎的!”
林嫔疑惑:“上回阖宫请安,我特意盯着她腰身看,那柳条似的模样哪像有孕?”
“蠢材!”李婕妤嗤笑,“三个多月到四个月才显怀呢!”
她蘸着茶水在案几上画线,“若从她为陛下挡箭那夜算起...”水痕在檀木上蜿蜒出暧昧的轨迹。
玉婉仪"啪"地合上茶盖:“这狐媚子!箭伤未愈就勾着陛下了?!...”
“贵妃过几日就解禁足了。”李婕妤突然笑起来,眼里藏着毒汁,“咱们且试试那宸妃的深浅。”
两日后,难得冬日里的艳阳天。
应德妃和娴妃的邀请,姜苡柔一起去颐景园赏梅花。
“宸妃妹妹,你看这梅花长得真不错。”
冬阳将梅枝映得透亮,德妃执起玉剪,"咔"地剪下一段绿萼梅。
“圆圆,给宸妃娘娘作揖。”梅昭仪屈膝行礼。
姜苡柔正要抚摸猫毛,波斯猫的蓝眼瞳突然竖起,猛地炸毛。
“娘娘当心!”随行女侍卫的剑穗晃动,雪地已诡异地蠕动起来。
无数黑蚁从冰层下涌出,如泼墨般向姜苡柔脚边蔓延。
“保护娘娘!”
女侍卫的剑光织成银网,却拦不住潮水般的虫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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