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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妃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,恨得咬牙切齿:“她真是白日做梦,一个小小的庶女还想当贵妃?呵!”
容妃连连冷笑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!”
看着容妃恼羞成怒,宓婕妤心中暗暗欢喜,证明容妃已经掉入了自己的陷阱中。
她又道:“毕竟昭修仪现在每日都在喝皇后赏的坐胎药,皇上去她那里又勤。说不定......”
容妃一双怒火的眼睛射出两道寒光,直视着宓婕妤,宓婕妤这才没继续说下去。
容妃一张花容此刻已经阴沉无比:“孩子是那么容易有的吗?她真是异想天开。”
宓婕妤连连点头:“是,如今大皇子是皇上唯一的皇嗣,后宫嫔妃也只有容妃娘娘您有所出。臣妾觉得昭修仪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?就算怀孕了......能比过大皇子吗?”
容妃听着她的话心里更是连连发紧,那日太医都说了昭修仪虽然麝香入体,却对孕育子嗣毫无影响。皇上几乎隔三差五往那里跑,今年不怀孕,明年也得怀孕。
若是真怀孕了,皇上对那个贱人如此宠爱,怎么会比不过佑儿?恐怕到时候不止是自己失宠,佑儿也会跟着失宠了。
这一年她从才人位分直接爬到了九嫔,速度之快......若是生了皇嗣,被封贵妃也不是不可能。
她看着手中那朵娇艳的芍药,伸手用力将所有花瓣拔下重重扔到地面,随后伸脚狠狠踩着,直到把花瓣踩烂了才离去。
宓婕妤看着地面上已经被踩烂的花瓣,转头看着香玫道:“她这是何意?”
香玫怔怔的看着地面上:“恐怕是想让人如花一般,被踩在地上吧。”
“小主放心,小主今日的话容妃娘娘听进去了。”
宓婕妤轻笑一声,脸上皆是得意之色:“这容妃果真好骗。”
宓婕妤在这里洋洋得意时,却不知自己与容妃的一幕已经落入了一人的眼中。
回到宫中宓婕妤连忙将手上的如意还珠手镯取下。
那日宁姝言手镯中有麝香一事倒是提醒了自己,皇后送的这个手镯会不会也有麝香,倒是自己好好检查了一番,并未有什么异常,手镯也打不开。
想来应该无事,可是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安,思来想去干脆去见皇后的时候偶尔戴一戴,回来便取下。
柳儿这时端来坐胎药,用银针试了一下毒。
宓婕妤闻着药味就泛起一阵恶心,香玫连忙道:“主子喝了药难受,要不然就不喝了吧。”
“皇上昨日好不容易宠幸我一回,这坐胎药是定要喝的,若是能一举得子那就更好了。你瞧庄妃,当着我的面把坐胎药倒了,可是每次去她宫里我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坐胎药味,她也在偷偷喝呢!”
说着她拧着眉一口气将坐胎药喝完,连忙又塞了一瓣橘子到嘴中,那抹苦意才缓缓散去。
她从小身体强健,很少喝药,却不曾想喝过最多的药就这坐胎药。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:“但愿我这肚子能争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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