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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霁云也抽了口气,哑着声在禾衣耳边小声说着什么,隐约是让她莫要紧张,放松一些,他吻了吻她的唇角,细细密密的吻陆陆续续落在她脸上每一处。
禾衣重新闭上了眼睛,她吃了痛,指甲忍不住在赵霁云的背上抓着。
铜书与麦黄今晚上没睡,都守在门前,先前赵霁云回来时,两人被青川叫起烧水,便是再没回去睡。
但夏夜里听着蛙叫蝉鸣声多少有些睡意,便昏昏沉沉倚靠在一起眯会儿。只两人却一下被屋里的动静弄精神了,睁眼后互相对视一眼,脸上都露出了赧然之色。
这般动静,也是许久不曾听到了。
麦黄忍不住道:“原先五爷回来时我瞧着他换下来的衣衫带着血迹还担心呢,现在看来,五爷可真是龙精虎猛,这身子骨强健得很呢!”
铜书:“......确实。”
麦黄安静了会儿,不知想到什么,忽然神秘兮兮地往铜书凑过来,“你说这次娘子与五爷行事后,还会喝避子汤药吗?五爷还会让她喝吗?”
铜书默然了,心道,公子从来没让娘子喝过那等寒凉之物呀!但此时她只能说:“我也不知呢。”
麦黄叹气,“若是那等汤药多喝了我总担心影响娘子将来子嗣呢!”
铜书却想到,娘子每次喝的都是补汤,怎到现在还未有孕呢?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忧愁的模样,道:“是呢!”
两个丫鬟对视一眼,皆是操碎了心,随后听了一夜的墙角。
禾衣醒来时,浑身酸累,睁眼便是赵霁云健壮却有许多伤口淤青的胸膛,她想起昨晚上的情事,还是有些不自在,轻轻推了一下他,打算从他怀里出来,可赵霁云却早醒来了,只闭着眼凑过去又亲她。
她眼睫一颤想躲,又被搂得紧,便只好任由他的啄吻落在脸上。
“我娘过些日子就会过来,到时会住在府中,闲暇时,你多去我娘那儿陪陪她,说说话,我许是不能日日陪你。”赵霁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,却是含着笑意,“我娘面冷心热,你知道的。”
禾衣一下就知道他指的是侯夫人助她逃跑一事,但装作没听懂,只点点头。
“到时我爹会一起来,他们若是吵架,你便躲得远一些,只当没听到。”赵霁云又忽然笑了声,道。
禾衣一怔,被这话吸引了注意,好奇道:“侯爷不是住在那小村里吗?”
赵霁云想起他传出玉玺遗失消息,宫中再次厮杀那日,他亲自趁乱带人去了宫中,却看到她娘流着泪打他爹巴掌,他爹气得脸都青了,又去抱她的场景。
“他威胁看守他的亲兵,离开那里去了上京,连我竟是都不知道......你不知道,我爹还没记起来从前的事呢。”
这话说完,赵霁云又低头笑了下,抱着禾衣温存了好一会儿,又亲又揉,禾衣渐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,想起爹那把大锤就紧张,忙推开他坐起身,却忽的身子一僵,掀开被子去看。
赵霁云看到了,低笑声,温温柔柔的,“是我给你太多了,宝儿......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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