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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是要让她知道。
她不配。
趁我来到洗手间。
再也忍受不了的池念将我堵在门口。
猩红的双目昭示着女人是多么愤怒。
“沈明微!”她瞪大眼睛,一副不甘心的模样。
“你凭什么这么对我?”她歇斯底里,声音嘶哑,“你有什么了不起的,若是你和我一样的出身,你未必比得上我!”
池念的控诉在我眼里和无能狂怒没什么区别。
“让你失望了,我就是出生在了顶级豪门,就是能得到你这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,你有什么不服的?”
说着想到什么后讥讽一笑。
“哦对了,我还真有一样东西比不上你。”
在池念疑惑的目光中,我俯身凑到她耳边嗤笑。
“比起狠毒,我不及你十中之一,至少我不会拿自己亲骨肉当作攀附男人的筹码。”
池念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。
喘着粗气,胸口不停起伏。
见状,我没了戏谑的耐心,沉着脸满是冷漠。
“你要庄文柏,我不拦你,但你再敢出现在我面前,我会悄无声息了结你。”
说罢转身离去。
而池念终于像是溺水的人得到氧气般。
大口大口喘息着。
跌坐在地上狼狈不堪。
庄文柏送我回去的路上,一路都很安静。
直到下车,一旁沉默的男人才捏紧了方向盘。
带着颓靡。
“明微……必须离婚吗?”他看着我,带着微不可察的乞求。
“我没有出轨。”
看着窗外随着微风摇摆的小树苗。
那是我向往的无忧无虑。
我羡慕看了半晌才回过头,很认真看着他。
“庄文柏,并不是只有实打实的上床才叫出轨。”
“你允许她出现在我面前挑衅我,为了她呵斥我,为了她缺席结婚纪念日,将她带去老宅等等行为,叫作越界,出轨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。”
“况且,失望不是一蹴而就的,是你给了我太多次。”
庄文柏沉默听着,脸色越来越苍白。
他看着我,眼眶泛红。
想辩解,嗓子却干涩到开不了口。
“你并不是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有多么不好,而是你意识到了,却没有阻止,你在纵容她挑衅我。”
我并不理会他痛苦的神色。
自顾自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悲伤。
终于问出了让我最介意的事。
“结婚纪念日当晚,你们上床了对吧。”
庄文柏震惊抬起头,闭了闭眼,陷入痛苦的漩涡。
“那晚真的只是意外……”
我打断他,像是终于释然般开口,“不重要了。”
都不重要了。
在我推开车门的瞬间,庄文柏哽咽了。
“明微,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?”
我抬头看了看繁星点点。
“别提从前了,我不记得,也不喜欢。”
庄文柏神色一空。
无比怅然若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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