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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也证实了这份猜想,确实足以将一切尽收眼底。
高空中的风比较大,呼呼地擦过伏在甚尔眉眼与鬓角的发梢,鼓吹起他身着的宽松白色半袖,于是遮住肌肉的衣摆正不断搅动,远远从背景看,如同是只炸了毛的日本貂。
头发有些碍事。
……该剪了。
甚尔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和打火机,在纸质烟盒里挤怼出一根烟屁股后就势低头咬住,随后用左手内扣在嘴前挡住夏风,右手则熟练地打起打火机。
两秒钟后,一缕飘渺的白烟轻飘飘地荡进空中。
他对这东西并不上瘾,和借助尼古丁刺激大脑以达到兴奋状态的咒术师们不同。烟叼在嘴里的感觉和棒棒糖其实无差,不过跟粗糙的工业糖精相比,甚尔表示自己对烟的接受度更高些,而超出身体所需的糖分显然也不是他味蕾的必备品。
至于为什么会这样。
猜也能猜到是因为天予咒缚的缘故,就实用性而言后者的能耐确实再难有敌手,甚尔想如今的自己已经平坦地接受这件事了。嗯……一切先从认识和直面自我开始,是芽生那家伙常会自勉的话。
由此催生出的实际情况,是式神使大小姐在贯彻“近战是什么?不熟”的逆行思维上越走越远,也越发理直气壮的扬长避短和明知故犯。
行吧,与其说是多少还有些营养可言的“自勉”。
倒不如该用“歪理”形容更恰当。
嗤。
想到此处的甚尔不免咂舌。
该说不说,这位大小姐的任性程度也是随年龄变化而成正比增长的。
竟然闷不吭声地就给自己下咒了。
作为在不知情的时候就被卷进咒缚中的当事人之一,他很难相信这样的事竟然还会发生。就说在我除灵后,你手腕酸疼的病症有没有立竿见影地好起来。”
半田清:“……”
半田清沉默了三秒,“我忘了。”
芽生:?
才夸你记性好。
两人各自冷静了五分钟,在闭口不言中默默地走出教学楼,往校外的方向前行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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