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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鱼头疼欲裂地从床上坐起,这个梦怎么还没结束。
他越发地热了。
“楼哥……”温鱼唤了一声,坐到床沿,没有找到自己的拖鞋,他只能光脚踩到地上。
天色乌麻麻的,寝室似乎已经断电,温鱼听到阳台上有动静,他摸着床沿朝阳台上走,还没走过去,阳台门被人推开,谢楼单手握着手机,半裸着上半身,从外面进来。
他的手机在黑夜里亮着幽幽的白光,是这黑暗的寝室里唯一的光亮,温鱼此时已经热得快要化开,猛地瞧见谢楼,以及谢楼头发上,脸上,xiong膛上刚洗过澡留下的水珠,他想也没想,直接抱了上去。
“楼哥,我好热。”
预料之中的凉意没有传来,或许因为这是梦的缘故,温鱼没能感受到谢楼身上的凉爽,反而越来越热了。
谢楼的触碰让他更热,热得快要baozha了,不止热,还痒。
楼哥的手,为什么要伸进他的校服里去,摸他的后背。
“别摸了。”温鱼出声,嗓音在寂静的宿舍楼里约等于无,又弱又小,尾音还带着丝丝发颤和喘意。
谢楼手上的动作没停,温鱼嗓音里带了一点点央求:“不要再摸了,哥哥,我难受。”
但这梦里的谢楼,似乎不如真实的谢楼那么对他百依百顺,温鱼被他抱着摆布,再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身上穿的校服已经被人堆到了xiong口。
腰腹全部暴露在空气里。
“还热吗?”
谢楼终于开口。
“嗯。”
撩开衣服也没有办法感受到一丝凉意,这种热,似乎是从体内迸发出来的热,像有人朝温鱼的xiong口塞了一团火,正在熊熊燃烧。
温鱼觉得自己快要自燃。
这破梦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热……”温鱼热得两眼发昏,他迷迷瞪瞪地趴在谢楼怀里,整个人像是要融化一样软成一团,口鼻里不断呼出滚烫的气体,谢楼弯腰,把他放到了床上,温鱼抬眸,谢楼立在床边。
如同隐在黑暗中的影子,谢楼的声音都是若隐若现的,他伏在温鱼耳边,问他:“哪里最热?”
温鱼说不出来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烧得神志不清了。
他胡乱地转过身子,校服上衣更加乱糟糟,本就宽松的校裤被蹭歪,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。
他感受到了。
温鱼突地抓住谢楼的手,朝滚烫的地方探去:“哥哥,是这里,要热到baozha了。”
寝室似乎熔成了一副油画,高热的空气在炙烤每一根神经。
校服凌乱地堆在床尾,温鱼左手抓着床梯,眼睛水汪汪地瞧着眼前晃动的黑影。
荒唐的梦境。已经荒唐到他无法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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