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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间,一个童声打断了我脑海里的歌:“爸?”
居延解皮带的动作一顿,和我同时扭头向后看去。
居续正站在沙发后面,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小睡裙,光脚站在地板上。
她睁大眼睛看着压在我身上、脸上欲潮未褪的居延,又低头看了看地板上的狼藉。
当她再抬起头的时候,一双大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:“不准你——打我妈!”
然后她哭喊着冲过来,两只小手抡出残影,在居延身上乱拍乱打:“走!
你坏!
呜呜……妈……”
居延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。
在亲女儿面前露出兽性的一面,对他来说应该十分难堪。
居续还在哭着打他,居延从我身上下来,顺势坐在沙发上,拦住居续的手,怕她踩到地上的东西摔倒:“你看错了,我没打妈妈,我们在闹着玩。”
说完他看向我:“你说是不是,连荷。”
我坐起来,捡起披肩盖住了肩膀——连衣裙的肩带被他扯断了。
我身心俱疲,可又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知道刚才那一幕有多么丑陋,只能附和:“是,他没打我,我们是在闹着玩。”
然而居续哽咽着不信:“才不是……爸刚才,好凶啊……妈,你不要怕,咱们回家,找警察,说他家暴……”
听到这个词从居续嘴里蹦出来,居延一下子沉默了。
我把哭出鼻涕的居续拉到身边,抽出纸巾给她擦擦脸:“乖,妈真没事,你看我不是好好的?你不是已经睡了吗,怎么又出来了?”
居续很娇弱的依偎在我怀里:“张妈好吵,把我震醒了……妈,今晚你,陪我睡……”
“好好。”
我不再理会居延,把居续抱起来,走进舱房。
居续洗了脸洗了脚,上床钻进我怀里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,小手小脚又架到了我身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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