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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晚晴把好友请回家后,直接安排她坐在了上首,又是喊大闺女奉茶,又是交代小闺女上点心,俨然当成了贵宾来接待。
而赵晓兰坐着的,那个同黄晚晴平行的位置,原本该是宋春林或者宋家长辈坐的位置。
“晚晴,我今天坐这个位置,有点不太合适吧?”
赵晓兰看了一眼院子里,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好友前夫,笑吟吟道。
黄晚晴拍拍她的手,示意她安心,“放心,在孩子们心里,你就跟她们嫡亲的婶子一样!
你坐这个位置,合适得很!”
随后,赵晓兰也就不再客气,一边坦然地喝着茶、吃起了点心,一边陪着秦二柱闲唠起了家常。
赵晓兰笑眯眯问道:“二柱,你平时休息的时候,都喜欢做点什么呀?”
说着,她接过了黄晚晴递过来的烟和火柴,客气地起身,给秦二柱递了过去,“来,抽根烟?”
秦二柱见状,赶紧起身推辞,“谢谢婶子,抽烟会影响视力,所以我平时基本不抽烟。”
推辞来往之际,赵晓兰特意看了一眼他的手。
常年抽烟的人,手指那一块儿会被熏得蜡黄。
而秦二柱除了手上的局部位置,茧子厚了些,并没有抽烟的痕迹,可见对方说的话属实。
赵晓兰收回了眼,笑道:“不抽烟好呀!
经常抽烟,对肺也不好,牙齿也容易变黑。”
院子里,宋长富正蹲在台阶上抽闷烟,听见屋内的话后,望着指缝间夹着的旱烟有些发怔。
旁边的宋老太见状,敲了敲手里的铜烟枪,不屑地开口道:“傻孙子,你听她胡咧咧!
这可是个好东西!”
说完,宋老太动作熟练地装上烟丝点燃,很快就吞吐起来,“不抽烟的人,哪懂这东西的妙处?尽管抽!
你奶奶我抽了大半辈子,身体好得很!”
刚才还有些犹豫的宋长富,瞬间就被说服了,举起手猛抽了两口,然后没把握好度,剧烈咳嗽起来!
不过,院子里的叽里咕噜,丝毫没有影响到客厅里的氛围。
赵晓兰端起热茶吹了吹,然后抿了一口,又笑道:“二柱,你喝酒不?你叔去年在后山抓了条蛇,泡了一坛子蛇酒,你想不想尝尝?”
说着,赵晓兰作势就要起身,“正好,今天人多热闹,我现在就回去,打一壶蛇酒过来。
再把我家那小兔崽子也喊过来,你们一起玩玩牌什么的,热闹一下!”
秦二柱见状,赶紧起身拦住了赵晓兰,拘谨道:“婶子,您真不用这么客气!”
赵晓兰脚步一顿,诧异道:“怎么,你该不会连酒也不喝吧?”
农村出身的男人,除了个别酒精过敏的,通常情况下,就没有不喝酒的。
至于玩牌,也是同样的,在乡下,基本上是个男人都多少会一点。
赵晓兰半开玩笑道:“怎么,二柱该不会是嫌弃你婶子家的蛇酒,不是县城买的,不上档次吧?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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