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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颂言被他逗笑了,扬起嘴角,说:“得了,去食堂吧,江声肯定在那儿等着呢。”
许弥南站直身子,跟上他的脚步,“好,中午我请客,要不是你和声哥,我估计现在还跑圈呢!”
紧张的月考告一段落后,没几天就是同学们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运动会,两天运动会连着清明节假期,这么算下来,几乎是放了个小长假,大家的心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。
周颂言报了短跑,出门前去鞋柜里翻自己的跑鞋。
然而一打开鞋柜他就傻眼了。
里面摆着他最喜欢的一双鞋,但鞋上面竟然被人弄满了红蓝相间的颜料。
周颂言没说话,提着爱鞋的“尸体”去楼上找犯罪嫌疑人。
他一点儿不客气的敲门,“许弥南,出来!”
许弥南正在屋里洗漱,听见周颂言喊他,赶紧跑过去开门。
他叼着牙刷,脸上还挂着水珠,从屋里探出个头来,问:“怎么了?”
然后他就注意到了周颂言手里的鞋。
一双沾满颜料的鞋。
周颂言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忍住骂人的冲动,问:“是不是你弄的?”
许弥南一直记得周颂言跟他的约法三章,平时从不把颜料和脏画笔带出画室,连他自己出画室前都会先换一身干净衣服。
而且,他更不会碰周颂言的爱鞋。
许弥南看着他,认真的解释道:“真不是我。”
周颂言其实不觉得许弥南会撒谎,但彼时他正在气头上,所以什么也没说,摔了门就下楼去了。
两个人的低气压持续了一天,连江声和薛映仪都发现了不对劲。
江声拿着一袋薯片跑到薛映仪旁边,问:“看出来没,他俩吵架了。整整一天,一句话也没说,刚才颂言比赛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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