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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停云那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,潜入知州书房重地未惊起半分波澜,搜罗关键证据的过程,顺利得近乎不可思议。
他们还抓了一个管着库房的老吏。
那老吏一看到永安王府的玉牌,吓得魂飞魄散,问什么倒什么,只说自己是听上头命令行事,他没贪多少,连连求饶。
谢翊宁押着他录了口供,让他称病不去衙门,准备把他押送回京。
如此这般,也算人证物证俱全。
“至于剩下的事,就不是咱们在这能料理的了。这沧州的烂摊子,到底怎么掀,怎么收拾,就等父皇的旨意吧。”谢翊宁的语气变得轻快了许多。
查个案子,真是把他累得够呛。
还好以后他不用当皇帝。
他莫名想起了大理寺卿那越来越秃的脑门,忽然有些担心起了太子。
太子哥哥日后要是变成大理寺卿那样“寸草不生”......
那也太惨了。
听完他这番话,晏逐星安心了不少。
她想起了被关在客栈柴房里的张春回,开口道:“对了,那个骗子大夫呢?王爷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这点小事明日再说。”谢翊宁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你年纪小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熬夜伤身,别强撑了,快去睡吧。”
他都这么说了,晏逐星老老实实起身,伸了个懒腰,冲他点点头:“那王爷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谢翊宁点头,目送她进了屋子关上房门,这才吹熄了油灯,带着一身轻松回房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感觉今日调查线索的那些疲倦,在见到晏逐星笑脸的那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。
嗯,今夜一定能做个美梦。
*
翌日清晨。
张春回被揪了出来。
他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:“二位贵人就放过我这一回吧,我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都不敢骗人了!”
晏逐星扭头看向谢翊宁:“七哥,你觉得呢?”
谢翊宁已经听说了张春回逃到沧州的原因,明白她的话外之意。
若是就这样放了他,说不定会误了他们的大事。
于是他沉声道:“既是如此,那便将他带到临清,让他给那家人赔罪吧。”
听到这话,张春回吓得就要跑:“不,我不回去。”
停云正准备把他扯回来让他继续跪着,就看到双鲤一跃而起,狠狠地踹了他一脚。
“有你说话的份么。你害了人,偿命那是天经地义。主子没发话,你还敢跑?”
众人都有惊讶地看向她。
双鲤骄傲地抬了抬下巴。
她可是立志要当县主身边第一大丫鬟的人。
为此,除了每日雷打不动地跟着县主识字,县主练武时,她也没闲着,眼珠子恨不得黏在县主身上,一招一式也跟着比划。
县主在她眼里那就是九天下凡尘的仙女,救她于水火之中的大大大好人。
因而县主做什么,她便卯足了劲儿学什么。
虽然进度比不上衔蝉和九栀,但好在她很有耐心,现在下盘可比当初刚被接回玉澜院时稳多了。
一脚踹一个老大夫,不在话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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