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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祝小姐说笑了,这小鸭子看起来可爱,施嬷嬷说这次挑香炉选自己喜欢的便可,我便选了这个。”
说着,苏幼仪看向嬷嬷,只见她笑着点了点头。
祝惜芸看了一眼施嬷嬷,不再说话,挑挑拣拣选了个外观十分华丽的绿釉狻猊莲花香炉,二人这才回到座位上去。
“仪态端正,心平气和,手要稳,心要静。”施嬷嬷道,“现在,把你们手边一部分香灰装入香炉中。”
香灰一早就准备好了在一旁。
二人照做,苏幼仪动作利索又轻巧,仿佛这一套动作早已重复了无数遍。
施嬷嬷轻轻走过来,看着她的香炉笑着点了点头。
一旁祝惜芸撒了不少香灰在桌上,忙得不可开交,眼睛还时不时往苏幼仪这边看。
仿佛多看几眼,苏幼仪的动作就会出错一般。
一阵兵荒马乱,终于把香灰装好。
施嬷嬷不疾不徐耐心等着,直到祝惜芸那边做周到。
“焚香心要静,不论出了什么岔子,都有挽回余地,不必惊慌也不懊恼。”说着,她看了看祝惜芸。
“
脸红个彻底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……
江迟序轻轻撩起她的袖子,微微低头为她涂抹药膏,动作轻柔。
“嘶——”好疼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苏幼仪使劲眨着眼妄图把疼出来的眼泪晾干。
苏幼仪忽然感觉周边空气忽然冷冰冰的,像初春水边吹来的风。让人忍不住打个寒战。
她的眼睛不受控制,随着江迟序一下一下的动作慢慢模糊起来。
泪眼朦胧中,她看见江迟序的眼睫很长,薄唇轻轻抿着,眉间是残留的愠怒。
其实江迟序与江迟安长得不像。
江迟序剑眉星目,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与成熟之感。
江迟安则是疏眉朗目,给人一种清秀少年的青涩之感。
其实都好看,但是兄长总是清淡冷漠,拒人千里之外。
像现在这样低眉垂眸近在咫尺,苏幼仪竟有些胆战心惊。
她胆子小。
终于擦完了,苏幼仪仍被他压着手腕,
“兄——”
江迟序薄唇微启,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
“长。”
江迟序这才抬起头来,仍然冷冰冰一张脸,仿若无事发生,刚才像母亲一样的细致关怀如同他对待下属恩威并施中的一环。
不论如何,苏幼仪的脸腾一下子红了个彻底。
凉丝丝的吹气仿佛还留在手上,伴着清凉的药膏,一阵酥麻窜过全身。
她好像真的不疼了
“多谢兄长。”
江迟序没说话,站了一会嘱咐好桃溪每日涂药才往门外走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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