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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夏根本站不住。
陆川捏着她的间转过来面对他,让她坐在洗手台上,打开双腿的动作直接明了。
手指探了进去。
甬道里含着十颗个头不小的车厘子,他进的很浅,抵到最外面的一颗,却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,从她唇角吻到锁骨的那枚纹身,手指微曲。
苏夏倒在他胸膛,一口咬下去。
轻微的刺痛并没有让陆川认识到‘人性’这两个字,唇齿咬着她漂亮的天鹅颈。
“嘴这么硬,是不是也想含点什么,”他轻吻苏夏汗湿的额头,“嗯?”
能和沈如归成为朋友的人,能是什么善茬,陆川骨子里有强烈占有欲和毁灭的黑暗面,但没人见过。
继六年前那句‘亲妹妹我也照样上’之后,苏夏再次刷新了对这个男人的认识。
“你、你试试看,”苏夏稳住话音,却压不住粗重的喘息,“咬不死你。”
陆川不气反笑,手指在她湿淋淋的甬道里灵活抠挖,拿出了一颗车厘子。
里面的几颗也随之动了动。
虽然湿滑,但花穴窄小紧致,车厘子自身的重力不足以靠自己挤出来。
然后是第二颗。
苏夏咬紧嘴唇,脸颊烫得要烧起来,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却没想到陆川是这通反常的操作,显然意外。
“想上你了,”陆川凝着女人绯色潋滟的眸子,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第三颗,不紧不慢,“不想忍了。”
如果苏夏的手没有被绑住,一定会给他一巴掌。
最后一颗埋得太深了,陆川费了点时间,水滴在地毯上,白色点点,他肩头也被苏夏咬出了血。
终于,暗红色的车厘子掉在地上,弹了两下之后滚到浴缸边,小腹里那股涨痛酸麻的不适感散了几分,苏夏牙都咬疼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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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。
肩头牙印红紫,几点血渍,陆川视若无睹,一手按着皮带的按扣往外抽。
苏夏一口气还没松完,就被撞成急促的尖叫,声音渐渐绵长沙哑,性器被绞紧,里面湿滑滚烫,耳边一声一声的呻吟让陆川挺进的深度和力道越来越重。
浴室里没有套子,陆川抱着苏夏回到床上,水滴了一路。
苏夏手腕一圈被领带磨得发红,陆川看了一眼后给她解开了,她抬手就要一巴掌甩在他脸上,却被摁进枕头里。
“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!”
刚进房间还给她演温柔那一套,不到十分钟就原形毕露。
“虽然你这幅欠收拾的模样很助兴,但还是省省吧,”陆川吻苏夏的侧脸,一手捏着她的腰,阴茎抵着穴口顶进去,“留着力气叫给我听。”
到最后,苏夏连叔叔爸爸都叫了,就是不叫‘哥哥’。
恍惚中,男人炙热的胸膛又从后面贴了上来,苏夏睡意朦胧,她没力气骂了,只能感叹陆导真是老当益壮。
“你……你八百年……没……没女人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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