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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济深“噗通”一声,如同抽掉了脊梁骨,直挺挺跪倒在铺满棱角碎石的地面上,膝盖瞬间被硌得剧痛。
涕泪如同开闸的污水狂涌,额头死命往石头上磕,发出沉闷的“砰砰”声,皮开肉绽:
“求您!高抬贵手!饶了我这一回!我以后……以后再也不干了!”
“我把所有的钱!还有藏的私房!全交出来!通通给你们!真的,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!”
“是我……是我在海外的一个远房表叔!对,就是他!都是那个遭瘟的王八蛋一直撺掇我!是他把我引上这条死路的啊!!!”
他像是溺水者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,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在刮:
“只要您放我一条生路!我把他做的孽全掀出来!老巢在哪我都知道!”
“弄死我没用!我就一个小喽啰!他收的才是咱们种花家祖传的老宝贝!个个价值连城!”
“我全都告诉您!一个字不漏!只求……只求您高抬贵手,饶我一条狗命!”
他眼珠在惊恐中飞快地乱转,沾满泥土和血污的脸上,心思早就像毒蛇般盘算开。
只要能活着离开这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,回头就狠狠咬一口!
咬死林阳!
说是他勾结这群泥腿子设局,目标就是他们这两个“专家”。
这事还得闹大,攀扯周爱民!
就说他纵容手下公报私仇!
林阳虽不能洞悉他那满肚子烂到根的坏水,但这种渣滓的尿性早已摸透。
放他回去?
那就是放虎归山!后患无穷!
那五十多人此刻已是目眦欲裂!
真相如同滚烫的烙铁,把他们心中那个模糊的猜想狠狠烙实了。
团长险些丧命,竟是为了这两个披着人皮的豺狼的一己私欲!
胸中的火焰仿佛被泼上了滚油,“轰”地一声爆燃开来,恨不能立刻扑上去,将这个所谓的“专家”活活撕成碎片,生啖其肉!
林阳缓缓抬起手臂,那是一个沉稳有力的“定”字手势。
他脸上挂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平静笑意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盖过了众人粗重的喘息:
“伙计们,急个啥?让他自己吐个干净,省得脏了我们的手去招呼。”
“吐完了,咱们即刻就动身,去抄那贼窝。趁他们没防备,一查一个准,铁证在手,阎王爷都翻不了案!”
李济深闻言,被恐惧浸泡的眼睛里陡然闪过一丝困兽般的凶光,脖子青筋暴起,几乎是咬着后槽牙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:
“我说!是为了活命才说!你要我的命?那我一个字都不吐!有种你现在就动手!直接打死我!”
“打不死我,我回头就到上头告发你刑讯逼供!你们什么都捞不着!你们还得被人戳脊梁骨!”
“说你林阳为报私仇,故意毁掉重要线索!上面追究下来,你这身骨头够不够拆?”
“到时候,怕是所有人都会猜,你跟我背后的人……是不是早就勾搭好了?!里应外合,贼喊捉贼!”
这话尖利得如同淬毒的钢针,狠狠刺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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