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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易贵春发泄完,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时,她才微微歪了歪头,轻声道:
“哦?易妃娘娘今夜前来,原来是替丽贵妃娘娘传话的吗怎么?娘娘是觉得,丽贵妃娘娘的奴才,当起来格外体面些么?”
她的讽刺,没有易贵春的张扬,却如一把最利的尖刀直扎在易贵春的心里!
这次为了出冷宫,易贵春几乎将自己卖给了丽贵妃!
她如今被丽贵妃控制着,这让最重身份的易贵春屈辱至极!
易贵春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继而转为铁青。
她指着水仙,指尖发抖,嘴唇哆嗦着,却再也吐不出一个有力的字眼。
最后,她猛地一拂袖,孔雀蓝的宽大袍袖几乎甩到水仙脸上。
“好!本宫倒要看看,你能嘴硬到几时!我们走!”
她脚步沉沉,带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,转身逃也似地冲出了永乐宫,厚重的宫门在她身后被雪梅慌乱地带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永乐宫重新恢复了宁静,殿内只有烛火不安地跳跃着。
银珠看着自家主子依旧平静的侧脸,心头堵得发慌,忍不住低声道:
“娘娘,您别听那疯妇胡说!皇上皇上他定是”
她想找出些安慰的话来,可银珠向来不是个口舌伶俐的,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。
水仙却抬手,止住了她的话。
她缓缓走到正对着庭院的那扇雕花窗前,抬手将窗户推开了一半。
夜风带着庭院里草木微潮的气息涌了进来,稍稍驱散了殿内的闷热和方才易贵春身上令人作呕的香粉味。
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,就那样静静地立在窗边,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。
“去歇着吧,银珠,”水仙的声音很轻,“我吹会儿风,散散这殿里的浊气。”
银珠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映在窗框里,心头一酸,终究没再说什么,只低低应了声,便默默退到外间守着。
不久后,乾清宫。
昭衡帝端坐于御案之后,明黄龙袍衬得他眉目愈发深邃冷峻。
冯顺祥躬着身子进来,低声禀报着:
“皇上,丽贵妃娘娘那边使了些手段,永乐宫的侍卫被支开了一炷香的功夫。易妃娘娘趁隙进去了,约莫待了一盏茶的时间,方才出来。”
“瑾妃娘娘……似是有些失落。”
笔尖微微一滞。
一滴饱满浓重的墨汁,脱离了掌控,重重落在摊开的奏折上。
殿内落针可闻。
冯顺祥屏息凝神,觑着帝王瞬间沉凝的侧脸,试探着开口:“皇上,可要移驾去永乐宫看”
“不去。”
昭衡帝的声音骤然响起,打断了冯顺祥的话,冷硬得如同玉石相击。
他仿佛没被这个消息打扰,笔尖不停地继续批着奏折,烛光在他深邃的眼底跳跃,映出一片晦暗不明的汹涌。
冯顺祥躬身,正要退下。
忽然又听到昭衡帝置笔的轻响。
男人声音低沉,宛若一声轻叹,似是在这一刻缴械投降。
“朕去看看她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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