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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,事情到这里,就该结束了。
爸妈在经历了这样的社会性死亡后,会选择偃旗息鼓,和我彻底划清界限。
我还是太天真了。
一周后,他们找到了我新租的公寓。
那天我刚下班,一打开门,就看到了堵在门口的父母。
我妈瘦了一大圈,脸色蜡黄,看到我,眼睛里迸发出奇异的光彩。
她一反常态,没有哭闹,反而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。
“昭昭,你回来了。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。”
她殷勤地把手里的保温桶递过来。
我爸也搓着手,局促地笑着:“昭昭,让你妈进去吧,外面冷。”
我心里警铃大作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我没有接那个保温桶,也没有让他们进门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“有事就说。”
我妈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我爸叹了口气,先开了口:“昭昭,你弟弟……他要请律师。我们打听了,最好的律师,要五十万。你也知道,上次你弟弟的事,家里的积蓄都花完了。”
我心底冷笑一声。
五十万。他们还真敢开口。
“还有,”我爸的头垂得更低了,“你妈前几天急火攻心,住院了,花了不少钱。我……我的心脏病也犯了,医生说要尽快做手术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偷偷看我的脸色。
见我面无表情,我妈终于忍不住了,眼泪又涌了上来。
“昭昭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,救救你弟弟,也救救你爸吧!你现在进了那么好的单位,裴家又那么看重你,这五十万对你来说,不是什么难事吧?”
原来,这才是他们的目的。
他们打听到裴家家境优渥,就想让我去当这个中间人,从裴家骗钱。
“五十万。”我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,笑了。
我的笑声,让我爸妈都愣住了。
“昭昭?”
我没有理会他们,转身回屋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,摔在他们面前的地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,账本散开,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。
“这是什么?”我妈茫然地问。
“账本。”我蹲下身,翻开第一页,“我十六岁,第一次拿奖学金三千块,妈说弟弟要买新电脑,拿走了。十七岁,我暑假打工赚了五千,爸说家里要装修,拿走了。”
“十八岁,我考上大学,助学贷款还没到账,你们说学费太贵,让我去跟亲戚借。后来我才知道,你们拿了那笔钱,给林凯买了最新款的摩托车。”
“大学四年,我每年都拿最高额的奖学金,做三份兼职,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。而你们,以各种名义,前前后后从我这里拿走了将近十万块。这些钱,全都花在了林凯身上。”
我一页一页地翻着,一笔一笔地念着。
每一笔,都是我用血汗换来的,也都是他们心安理得从我身上割下的肉。
我爸妈的脸色,从茫然,到震惊,再到羞愧和恼怒。
“你……你记这些干什么!”我妈的声音开始发虚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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