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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许有这层意思,但可能比妻主想得更过分。
纪棠想说他希望妻主以后去了哪里都能告诉他。
最好事无巨细,就连每顿饭吃了什么菜式他都想知道。
可他的妻主是皇太女,未来的储君。
皇太女的威严岂能是旁人挑衅的。
皇太女去了哪里,吃了什么,岂是他一个内院男子都能知道的。
古往今来,从来没有女子居于男子之下的道理。
若纪棠是悍夫便罢,
可他是东君卿,妻主是皇太女,若是他不能容忍的消息被传出去,
恐怕女皇立刻会做主让皇太女休了正夫,重新再为她娶一房正夫。
想到这些,纪棠泛红的脸颊微微发白。
他强压下心底对妻主汹涌的占有欲,遮掩住眼底悲伤强颜欢笑,
“皇太女府是妻主的地盘,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是您的自由,无需再让侍从通知侍身。”
明明他心里不是这样想的,可嘴巴却控制不了地说一些反话,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要苦。
他想,这样被妻主独宠的日子应该很快就会消失。
女子都是薄情的,她们会同时爱上很多男子。
更何况他的妻主是皇太女。
普天之下,有数不清的俊俏男子争着抢着想嫁给她。
即便妻主忙得顾不上此事,可女皇又怎会放任她只娶一个正夫。
再过不久,皇太女府就会出现好几位侧夫,以及数不清的男侍。
纪棠告诉自己不要再如此敏感多疑,但他的心不受自己控制,
每当妻主对他好,他总会不由自主联想到两人未来。
南昭还不知道纪棠在一息间能想到这么多。
但听小娇夫冷下的语气,就知道他定是又在敏感内耗。
这会儿他看着面色正常,实际在心里恐怕早不知哭了多少次。
这人内耗起来甚至自称为“侍身”,连“我”都不说了。
尽管连轴转忙碌了一天,南昭却从未表现出不耐烦,反而轻轻把小娇夫揽进怀里哄:
“又在气什么?怎的自称侍身?阿堂是在刻意与我拉开距离吗?”
“怪我今天回来太晚,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?你不说原因我怎的知道你为什么生气?”
“好阿棠,别同我较劲了,我累了一天,肩膀酸得都快抬不起来了,阿棠不关心关心我吗?”
一听心上人说肩膀酸痛,纪棠神色一顿,
万分心疼的把手放在南昭肩膀上轻轻揉捏,眉眼间皆是自责,
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疑神疑鬼的,快告诉我肩膀哪里最痛,我帮你舒缓一下。”
他又恢复成温柔顺从的模样,像只小猫似的为南昭按摩。
南昭克制住唇角笑意,故作难受地指了指肩膀处,
“就是这,今天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,这里难受极了。”
纪棠一捏,果然觉得僵硬无比,心里对妻主的愧疚更多了几分。
身为人夫,他在妻主回来的第一时间没有为她放松舒缓,反而掉下脸子和妻主闹脾气,
他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。
纪棠眼圈一红,在妻主看不见的角度,轻轻擦了擦眼角泪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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