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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奕辰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,骨节泛白。
方才那利落的身手,那临危不乱的气度,分明像极了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。
可倘若真是她,又怎么会做萧玉绝的妻子?
“你怎么了?”沈御史见他脸色骤变,关切地问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颜奕辰摇摇头,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,将目光从楚知夏身上移开,转身离开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。
“无事,风大了些。”
楼下,青禾快步跑过来,扶着她上下打量:“夫人,您没事吧?刚才可吓死奴婢了!”
“无妨。”
楚知夏摇摇头,目光投向酒楼,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栏杆。
方才总觉得有道视线,现在看却没人了,真是奇怪。
夜深了。
萧玉绝临时被叫进了皇宫,楚知夏独自坐在窗边看书。
她鼻尖忽然萦绕起一缕陌生的香气。
那香味甜腻温润,与往日案头清雅的檀香截然不同,闻得久了,竟让人有些发困。
“青禾,屋里的香换了?”
“夫人,”青禾走过来,“是将军傍晚让人换上的安神香,说是宫里新贡的。”
萧玉绝虽不算心细,但也知道她不喜欢甜腻的香气,怎会突然换掉?
这香一定有问题!
楚知夏眼神一冷,突然起身掐住了青禾:“这香是谁交给你的?换的时候有没有旁人在场?”
青禾吓了一跳,眼眶瞬间疼得红了。
“奴婢不知道,是侍卫送来香,说是将军叮嘱的,奴婢就换上了”
楚知夏盯着她的眼睛,见她神色坦荡,不似作伪,心头的不安却愈发浓重。
她松开手,正想凝神细查,却忽然觉得丹田一阵发沉,浑身的内力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,运转间滞涩无比,连抬手都觉得费力。
就在她身体发软,扶住桌沿勉强站稳之际,窗棂“吱呀”轻响——
一道融入夜色的黑影如同鬼魅般从窗外翻入,带起的风卷得烛火猛地一晃。
此人动作迅捷无声,武功极高,且又没有惊动府中的守卫,显然极其熟悉将军府布局!
楚知夏来不及细想。
只见刺客手中寒光一闪,一柄淬了暗光的短匕直刺向她后心,动作快准狠,是蓄谋已久的绝杀。
楚知夏反应极快,本能侧身避过要害,肩头却仍被利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瞬间染红衣袍。
刺客显然没料到她竟会武功,动作顿了半分,眼中闪过惊疑,握匕的手紧了紧。
楚知夏趁机反击,招式虽因药力有些迟滞,却招招狠戾,逼得刺客连连后退。
她脸色因失血和药力迅速苍白,眼神却锐利如刀,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染血的、冰冷嘲讽的弧度。
“就这点本事?”
动作间,楚知夏肩头的伤口因角力而鲜血汩汩流出,触目惊心。
刺客被她不要命的狠劲和嘲讽激怒,低吼道:“强弩之末!看你还能撑多久!”
他空着的左手猛地探出,五指如钩,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,狠狠抓向楚知夏受伤的肩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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