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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京郊别院。
桑景宜从昏沉中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。
身上的伤口已被妥善包扎,双腿也被固定住,不再剧痛难忍。
她怔怔地望着陌生的床帐,一时分不清是梦是醒。
“醒了?”
傅寒舟推门而入,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。
他走到床边坐下,目光温和:“大夫说你的腿伤需静养三月,否则日后难以行走。”
桑景宜垂下眼睫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……多谢傅公子相救。”
傅寒舟摇头,将药碗递给她:“你我之间,不必言谢。”
她接过药碗,苦涩的药气扑面而来,她却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
傅寒舟看着她,忽然开口:“你想好了吗?若决定离开,便再无回头之路。”
桑景宜指尖微颤,缓缓攥紧被褥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她抬眸,眼中无半分犹豫,“我要离开。”
傅寒舟唇角微扬,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递给她。
“从今日起,你不再是将军夫人桑景宜,而是江南商贾之女——桑宁。”
桑景宜接过文书,指尖轻轻抚过那个陌生的名字。
“桑宁……”
傅寒舟站起身,负手而立:“明日我会安排马车送你南下,先去江南养伤,待风头过去,再作打算。”
“好。”
翌日,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悄然驶离京城。
桑景宜靠在车壁上,透过微微掀起的车帘,望向渐行渐远的城门。
那里曾是她满怀期待踏入的地方,如今却只剩满目疮痍。
与此同时,将军府内。
“将军,还是没有找到夫人的……尸身。”侍卫低声禀报。
季淮书指尖一颤,香囊落在地上,溅起细微的尘埃。
他缓缓蹲下身,拾起香囊,声音沙哑:“继续找。”
“她……一定还活着。”
半月后,皇后的凤辇驾临将军府。
苏明月早早梳妆打扮,一袭胭脂红罗裙衬得肤如凝脂,发间金步摇随着步伐轻晃,光彩夺目。
“娘娘驾到——”
内侍尖细的嗓音穿透庭院,苏明月连忙拉着季临跪在正厅中央。
此刻,季淮书仍站在廊下,手中摩挲着那枚青玉扳指,神色恍惚。
“淮书,本宫听闻你近日茶饭不思,可是为了那桑氏?”
季淮书身形微僵,拱手行礼:“臣弟……确实……”
皇后轻叹一声,鎏金护甲拂过案上茶盏:“一个罪妇罢了,也值得你这般伤神?”
她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苏明月,语气突然温和,“明月近来可好?”
苏明月受宠若惊,连忙叩首:“托娘娘洪福,妾身一切安好。”
“临儿呢?”皇后招手让季临上前,慈爱地抚摸他的发顶,“可曾好好读书习武?”
季临乖巧点头:“回娘娘的话,临儿每日都跟着师傅练剑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皇后满意地笑了,突然话锋一转,“淮书,如今府中无主母,终究不成体统。”
苏明月心跳骤然加速,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帕子。
“本宫看明月端庄贤淑,又与你情投意合,不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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