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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见大夫人,然后任凭你处置。”洛婴宁强压狂跳的心脏,颤声说。
江北流冷笑:“江雁鸣要是完了,大夫人还有什么地位,老爷早晚会休了她让二夫人上位,她才不会为了你得罪二夫人。”
他对身侧的春桃使了个眼色:“去把她衣服脱了。”
春桃走到洛婴宁面前,眼神中尽是狠辣,她几下拉开洛婴宁的腰带,将她的衣服裙子扯掉。
“行了,留点更有意思。”江北流油腻地说。
洛婴宁身上只剩玫红色兜衣和白色贴身长裤,双手紧紧扣着身后的石墙,身子僵硬,脸色煞白。
江北流走到她面前,用手圈住她细软的脖颈,恶狠狠地说:
“江雁鸣要受多少活罪,就看你的了。”
他的手从洛婴宁的勃颈滑到胸口。
洛婴宁恶心地闭上眸子,想着拖延时间,或许太子殿下有别的办法救江雁鸣。
忽地,门外有仆役的说话声:“二公子,有人找您,说是急事。”
江北流烦躁怒吼:“谁?!”
“军中的官爷,您还是去过问一下吧。”
刚上任,军中之事还真不能不问。
江北流色欲上头,又不得不打断,他气恼地在洛婴宁胸前狠狠摸了一把,转身出了柴房,对春桃说:“看紧她。”
春桃将柴房的门从外面销上,掐着腰站在门口。
黑影闪过来,一把捂住春桃的嘴,打开柴房的门,将她推进来,反手关上柴房。
洛婴宁看到是万春,心头一喜,万春低声说:“绳子。”
洛婴宁急忙将屋角的一捆绳子拿来,万春用巾帕堵上春桃的嘴,两三下将她绑了个结实,丢在地上。
“快走,那个士兵是我安排的,江北流一会就回来了。”万春说。
“等等。”洛婴宁转身去屋角墙洞将那封信纸抽出来。
她猛然回头,看到春桃正看着她,眼神狐疑闪烁,投在她手中的信纸上。
洛婴宁站起身,将信折好放在怀里,盯着春桃对视片刻,转头对万春说:“她看过这张信纸,一定会告诉江北流。”
万春瞅着她,目光带着询问。
此刻,洛婴宁胸膛剧烈喘息,强压的平和顿时崩裂。
她乌黑沁水的眼瞳透着浸骨冰冷,心里却翻腾起滔天怒火,她冷飕飕看着春桃,齿缝中吐出话:
“你怎么对香竹姐姐,我就怎么对你,万春,把她丢到西北角那口井里。”
春桃身子猛地一抖,她拼命挣扎,眼眸眦裂,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,涕泪横流。
万春深深盯了洛婴宁一眼,转头看外面已经黑透,将春桃扛到肩膀上,出了柴房,几下拐不见。
洛婴宁直接去了大夫人的院子。
一整日,大夫人在各个熟识的诰命夫人那里周旋,正思虑明日和太子碰面,丫鬟说洛婴宁求见。
她平了平神色点头:“让她进来。”
来到大夫人的卧房,洛婴宁看了四下没有旁人,二话不说,直接将那封空白的信从怀中抽出来。
大夫人瞥了一眼空白信纸,不解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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