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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玉瑶站在江老爷的院门口,被一个婆子拦下:“三皇子妃,老爷吩咐,进去的人都要搜身。”
陈玉瑶冷哼,抬手让婆子搜。
江老爷的寝阁一股恶臭。
他身上的刀伤虽然敷药包扎上了,可是鼻子上蛇咬的伤口一直在溃烂流水,他现在只能跟蛤蟆一样张着嘴呼吸。
陈玉瑶用巾帕挡住鼻子,嫌恶地站在床前:“姑丈,您真是受苦了。”
江老爷虽然瘫在床上,又浑身包扎,眼神却依然犀利阴狠,口中发出含糊的声音:“都是洛婴宁那个贱人害的,如今她还怀了雁鸣的孩子,更有恃无恐了!”
说罢,他盯向陈玉瑶的眉目神情。
果然,陈玉瑶脸色沉下来。
江老爷眸子一眯,用下巴点点床榻边:
“玉瑶,姑丈给你写信让你来,是想跟你商量怎么杀了那个贱人,如今姑丈有个好办法,你细细听来。”
陈玉瑶实在不想坐在他床上,只得让丫鬟搬来一把椅子坐下,抬手让下人都退出去。
“玉瑶,我鼻子上的伤口是蛇咬的,你用一根针粘上脓血,扎到洛婴宁身上,她一定会一尸两命,还查不出来,呵呵”
江老爷阴恶笑道,想到自己的脓血刺到洛婴宁身上,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。
陈玉瑶眉梢一挑,将眼神看向江老爷鼻子上包扎的纱布,那里发脓恶臭,洇出鲜血,她捂了下胸口,差点吐出来。
“姑丈,您这个伤口为什么总也不愈合?”她压着恶心问。
“蛇毒,好不了了,不过就算我有一口气,也要先看着她死!”
江老爷胸腔起伏,喉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。
陈玉瑶冷冷看了片刻,环顾四周,看到窗户上的铁销,因为总被雨水打湿,已经生锈了。
她站起身走到窗前,眼神看着远处晦暗的天色,嗓音低沉幽怨:
“我小时候,最喜欢吃蟹粉酥,您每次下朝都会从张元记买当天的蟹粉酥给我吃。”
江老爷一愣,眨眨眼,似乎也有点感伤。
陈玉瑶轻轻用指甲抠着铁销上的锈:“姑丈一进门就招呼玉瑶,将蟹粉酥藏在身后,让玉瑶猜是什么。”
“那是你真是冰雪聪明,像个粉妆玉砌的娃娃,我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。”
江老爷叹了口气,沙哑着嗓子说。
陈玉瑶从窗边走过来,侧身坐在床榻边,江老爷心中一动:“玉瑶”
陈玉瑶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毒,嗓音狠厉:
“然后你就把我带到侧间,躲开姑母,脱了我的衣服,在我身上乱摸,告诉我吃蟹粉酥就要听话!”
江老爷大惊,他眼中充满惊恐:
“玉瑶,我是太喜欢你了,你”
陈玉瑶抬起手指,长长的指甲上有一层铁锈的碎屑,她眯起眼睛笑道:
“你想让我杀了洛婴宁,可是洛婴宁却让我杀了你,杀了你对我更有好处!”
说罢,她掀开江老爷鼻子上纱布,就要将指甲上的铁锈往上撒——
“加上这,姑丈你就安心升天吧,你的儿子江北流和周姨娘都在上面等着你相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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