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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夜店做了三年舞娘,终于攒够给残疾男友买人造耳蜗的钱。
辞职时,老板给三倍工钱,让我多干一夜。
偏在这一夜,我遇到一个二世祖,被他拖进无人包厢扯开舞裙,折磨得遍体鳞伤。
“小骚货,你别想着报警,我可是跟霍少一起来的。”
我捂着自己半裸的身躯,路过他们的包厢。
“霍少,我刚玩了一个特带劲儿的舞娘,要不要试试?”
“开什么玩笑,霍少有洁身自好的洗脚妹,他嫌你玩得脏。”
里面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低笑。
“别这么叫我的小玩具,她早换了更赚钱的工作给我治病呢。”
我确实为了霍砚行,做过洗脚妹,送过外卖,还洗过盘子,当过不露脸的擦边主播。
“她可真幸运,顶住了霍少的考验,以后就是被认可的情人了。”
原来失聪都是考验,满分答卷换来的,也不过一个情人的位置。
情人嘛!谁爱做谁做。
我有更好的选择。
1
“能坚持三年,换了那么多下贱的工作也不放弃,证明琳琳是真的爱我,以后我身边会有她的位置。”
霍砚行语气中带着高高在上。
“那是霍少没考验我,考验我,我也可以。”
娇媚的女声充满谄媚。
“也是,能遇上我,是她的福气。”
我捏着刚刚霍砚行小弟扔在我脸上的人民币,浑身颤抖。
我擦干脸上的泪,没有继续听他们谈话,一瘸一拐离开了夜店。
来到警局,我呈交了被强暴的相关证据,才回到我和霍砚行租来的小家。
费力打开老旧门锁,进去时霍砚行穿着半旧的睡衣,低头看书。
头发带着刚洗过的水汽,面色温顺柔和。
这一刹那,我甚至怀疑,夜店里的霍少真的会是他吗?
似乎感受到我的注视,霍砚行抬头,与我四目相对,他眼中乍现惊喜。
“宝贝回来了,是不是累坏了?”
他放下书,想要过来拥抱我。
我向后退一步。
“怎么了?”
我想低头掩饰,可习惯使然,还是抬头回话。
“脏,浑身是汗。”
想起曾经黑暗小巷里,替我赶走尾随的流氓,而意外被打到失聪的霍砚行。
抬手擦掉我眼泪,温柔安慰。
“我学好唇语,和正常人一样,不要内疚。”
从那一天开始我就决定,这辈子就是他了。
他忽然看到我手腕的乌青,脸色变了。
“这怎么了,有人欺负你?”
三个小时前,黑暗的包间里,我的嘴被死死堵住,醉酒的男人控制我的手腕,轻而易举撕掉我单薄的舞裙。
他啃咬我的肌肤,粗暴地占有。
绝望时,我脑海里浮现的就是眼前这张脸,我多想冲入他的怀里,让他保护我。
可我万万想不到,当时的他就在我的隔壁。
“没有,就是教孩子们跳舞时不小心弄伤的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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