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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睁大眼睛瞧好了。”尚力说毕,突然纵身一跃,直接翻过栏杆,跳进了桥下的河水里。
“卧槽!”几百米外的天台上,看到这幕的我,都忍不住站起身来。
望远镜里,我清楚地看到桥上已经乱作一团。
四周的人都在大喊大叫,有人去找杆子,有人跟着跳进河里,也有人拿着手机打110。
第七根立柱下的男人,看到这幕同样吃惊不已,将手里的烟头一丢,“噔噔噔”奔过去,同样跳了下去......
在大家的帮助下,尚力终于被救起来,一群人围着他,又是按压胸口,又是人工呼吸,最后还送上了救护车。
“真是牛逼......”我感慨地说了一句,转身离开。
......
天河区,某医院。
尚力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,缓缓睁开眼睛。
尚修远本来是坐在床边的。
看他醒来,尚修远便起身离开,一句话没说地出了病房。
刘洋走了上来。
“你干什么?怎么能做出那种傻事?”刘洋轻轻地叹着气。
“舅舅,我好难过啊,我还是好想我妈怎么办......”尚力的眼泪淙淙而落,这倒不是做戏,是真的有感而发、悲从中来!
“我知道,我知道......”刘洋握住他的手,认认真真地说:“那是我亲姐姐,我也一样难过!但是过去的事,就让它过去吧,我们还要继续向前看!”
看着刘洋那张大义凛然的脸,尚力忍不住想吐。
“舅舅,多给我安排点工作吧......让我忙起来,让我忘记那些事情!”尚力泪流满面地说。
“好,好,你先休息,等养好了再说。”刘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。
等到尚力再次睡着,刘洋便悄无声息地出了病房。
门外,站着花四。
“我姐夫呢?”刘洋看向左右。
“走了,他那么忙......”花四冲着病房努了努嘴,“怎么样了?”
“之前以为他没事了,没想到情绪还是这么不稳定......得亏你派人跟着他,否则真的生死未卜了!”刘洋叹了口气。
“但我还是觉得有点蹊跷......”花四轻声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刘洋皱起了眉。
“想zisha,地方可太多了,怎么偏偏跑去龙潭立交桥了?那地方距离天河区可有点近......”
“你说清楚一点!”
“刘洋,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,一次又一次地围剿失败,咱们这边百分百出了内鬼!能掌握消息的,就是咱俩的身边人!我挨个盘查了一遍,都没发现问题......”花四沉沉地说。
“你怀疑是尚力?有证据么?”刘洋压低声音。
“暂时还没,但我会找到的......而且,我明确跟你说,现在就是他的怀疑最大!”花四抱着双臂,面色阴沉。
“......小力应该没这么糊涂,里外人分不清么?”刘洋叹了口气:“但你继续查吧,如果真的是他......哪怕他是我亲外甥,我也不会手下留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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