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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挽颜神情坦然平静的靠在鹤知羽的肩膀上,身体微颤似乎还没有彻底平静下来。
在鹤知羽看不见的地方看着姜祁云许久后白了他一眼收回视线。
姜祁云:“........”
这性子真就.......
他长这么大,就真没见过除了乔挽颜还有什么人会脾气如此娇气任性的。
鹤知羽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脑勺,语气温柔轻声安抚,似乎是怕乔挽颜还没有平复下来不安的心情。
乔挽颜微微皱眉,自己今日的头发盘的甚是精致,早上婢女忙活了整整一个时辰。
如今被这样摸着,不会给自己的头发摸乱了吧?
乔挽颜思及此从他的怀里起来,“殿下,我没事儿了。”
鹤知羽似有意犹未尽,“孤送你回去,莫要胡思乱想。遇到什么委屈便来找孤,孤不会偏心别人,只会公平的帮你解决问题。”
乔挽颜刚刚哭的厉害此刻还带着几分鼻音,浅浅的应了一声。
二人欲离开此地,鹤知羽看见了门口的姜祁云。
不知是何时来的,也不知自己刚刚温柔安抚挽颜的话他有没有听见。
姜祁云与意欢交好这件事儿他是知道的,三年前他曾被意欢相救,后来两人的关系便走的有些近了。
姜祁云在京中毫不避讳的说意欢是他的救命恩人,谁若是欺负她便是打了他的脸面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姜祁云顿了顿,“我听说意欢姐姐受伤了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话落他又道:“意欢姐姐身上的烫伤很严重,太医院的医士不能彻底的祛除烫伤疤痕。乔挽颜,你能不能请云珩给意欢姐姐配制去疤痕的药膏?”
乔挽颜摇了摇头,“我不愿意。”
姜祁云微微拧眉,她不是一直在太子面前装着一副乖顺的样子吗?怎么如今竟然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话,还是如此果断的拒绝?
她就不怕太子觉得她自私?
“为什么?你不是和云珩交好吗?只是和他说一下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的吧?你们到底......是姐妹啊。”
乔挽颜尽可能的克制,“小侯爷真是,会慷他人之慨。”
姜祁云沉默片刻,刚要说些什么便见乔挽颜打断了他要说的话。
“姐妹?小侯爷莫不是忘了,悬崖之上我是被谁推出去中了一箭才被推下悬崖。你不是看见了吗?如今说姐妹这个词不觉得荒谬吗?”
此言一出,姜祁云愣了一下。
似乎没有想到这件藏了许久的秘密竟然就被她这么说出来。
鹤知羽阴沉的视线看向他,他竟然也知道。
乔挽颜浅声道:“为何总是要我受委屈?”
姜祁云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。
鹤知羽轻轻拉起她的手,带着人离开了后院。要出去必然要经过房间,二人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屏风旁边的乔意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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