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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我只能在醉梦中见到的笑颜,
现在,却唾手可及。
于是这五年,我甘愿做她最忠实的狗。
我讨好她,纵容她,忍受所有折辱。
只为她能多笑一笑。
只为能多看一眼,那张酷似故人的笑脸。
林悦然三天没有联系我。
深夜。
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寂静。
“盘山公路,立刻过来。”
当我赶到时,寒意瞬间爬上脊背。
浓雾笼罩的山路上,七八辆改装跑车轰鸣着排成一列。
林悦然和那群人明显喝高了,正疯狂叫嚣着要玩命。
“谁第一个到山顶,今晚悦然就归谁!”
周延扯着嗓子宣布。
我冲上前,死死攥住林悦然的手腕:
“跟我回去。”
“滚!”
她一脚踹在我小腿上,力道大得让我一个踉跄。
“轮得到你管?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!”
我固执地再次抓住她:
“酒后飙车会出人命的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她指尖几乎戳到我脸上,
“也配管我的事?”
“不行!”
我声音陡然拔高:
“我绝不能让你出事!”
她怔住了,随即别过脸冷笑:
“就这么爱我?爱到连命都不要了?”
“可惜你这副嘴脸只会让我恶心!”
“你不能比。”
我固执地重复。
“好啊。”
她突然暴怒地推开我:
“有胆你替我比!赢了我就跟你走!”
我二话不说,转身坐进她的法拉利驾驶座。
林悦然愣住了:
“顾景川你疯了吗?你连驾照都没有!”
我握紧方向盘,对她露出一个苍白的笑:
“只要能让你笑,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我猛地踩下油门。
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,风声在耳边尖啸。
蜿蜒的山路在车灯下像条扭曲的蛇。
我从未开过跑车,更没有驾照。
但此刻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必须赢。
赢了,她就会开心,就会笑了。
急转弯处,刺目的远光灯突然撕裂浓雾。
一辆满载的货车迎面而来。
我本能地猛打方向盘。
“轰——”
世界天旋地转。
车头狠狠撞上山崖,白烟从引擎盖里窜出。
温热的鲜血顺着眉骨滑落,视野一片猩红。
车门被暴力拉开。
林悦然扑进来,泪水混着愤怒砸在我脸上。
“你疯了吗?!”
她声音发抖:
“想死是不是?!”
下一秒却死死抱住我,哭得撕心裂肺:
“吓死我了……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……”
“不玩了……我们回家……”
我在医院昏迷了很久。
梦里总是看见安宁。
她站在阳光里,梨涡浅浅:
“景川,要好好活着啊。“
醒来时,看见林悦然坐在床边。
她正笨拙地削着苹果,果皮断了好几次。
发现我醒了,立刻把苹果扔进垃圾桶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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