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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垂下眼,做出惶恐的模样:“师父,弟子就是柳清尘,您在说什么?”
“你很奇怪。”
我心里猛地一沉,本以为按照玄镜冷心冷情的性格,我会被他一剑刺穿喉咙。
但他却收起了剑,似笑非笑道:“你有些像我一个最讨厌的故人。”
我明知故问:“那人是谁?”
他却不回答我,转身便走。
第二天,他把我叫到主殿,当着所有弟子的面,宣布了一个决定。
“柳清尘心性不纯,即日起,派去清扫供奉堂金身三日。”
众弟子哗然。
供奉堂里供奉的全是金山寺开过光的法器,佛光潋滟,阳气鼎盛。
就是寻常人进去了也难抵灼伤的命运。
玄紫满脸得意:“师父英明!就该让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去那种地方好好清醒清醒!”
踏入供奉堂的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,每一根骨头,都在被至阳的佛光反复灼烧、撕裂。
我咬破舌尖,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,拿起抹布,走向最近的一尊金身罗汉。
指尖刚一触碰到冰冷的佛像,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我弹开,狠狠撞在殿中的梁柱上,喉头一甜,呕出一口黑血。
门外,玄镜的声音幽幽传来。
“怎么,这点苦都吃不了?”
我撑着柱子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擦去嘴角的血迹。
“弟子弟子没事。”
“那就继续。”
一天下来,我几乎成了个血人,僧衣被血浸透,又被佛光烤干,变得僵硬无比。
玄镜就站在门外,两年前,他也是这般冷漠地看着我在烈火中挣扎,一如今日。
三天后,我爬出供奉堂,所有看到我的弟子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玄镜看着我,
“三日已过,你来解释一下,何为放下?”
我垂下眼帘,“弟子愚见,放下便是斩断一切执念。”
“斩断执念,哪怕用最残忍的方式。就像您当年对待那位妖后一样,不是吗?”
我的话音落下,整个禅房都安静了。
玄镜的脸,一瞬间血色尽失,这话,是我当年临死前问他的。
而他,正是用这样的慈悲,亲手将我送入了地狱。
他俊美如玉的面容瞬间扭曲,眼眸中燃起滔天怒火,指着我的手剧烈地颤抖。
“妖言惑众!”
“师父,这难道不是您所说的无上佛法吗?”
“滚出去!”他猛地一挥袖,一股强劲的佛力将我掀翻在地。
“去后山静心池,用木勺将整池水舀干!若有一条锦鲤受伤,我便将你浸入池中,日日夜夜受佛光炙烤,生不如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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