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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赵应砸茶盏,他没有躲。
想到以前,不小心受伤时,皎皎也会帮他擦药,他又觉得自己刚才语气过重了,正打算放下姿态道歉:“刚才我——”
余光瞥见她的手直直地从额间错过,然后,取下了他的玉笄。
福宁不是没看见他的伤,但是觉得他有点活该。
她忽视了那道伤痕,有了崔兰亭的配合,她轻易地就取下了当初送给崔兰亭的礼物。
这支玉笄,不该再戴在他的头上了。
取下的同时,发冠固定不住,一同掉落,他一头青丝随之散开。
福宁拿着玉笄,对上他错愕的脸,道:“这个,就不给你留作念想了,让江月娇送你新的。”
她转身要走,转身的一刻,恰好对上十丈远的府门外,多了一架寿安伯府的马车。
江月娇来了。
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,来意是何?说不准就在府外偷听。
看来板子打得不够疼,这么快就能出门了。
“给我。”崔兰亭郁气横生,再次抓住她的手腕。
福宁不肯,“不给。”
崔兰亭伸手去抢,两人争夺过程中,她手腕上的金镯子露了出来。
福宁见他面无异常,显然不认识镯子,但她自己急了,索性将玉笄摔在地上。
“啪嗒”四分五裂。
宁为玉碎。
得亏是玉做的,不是木。
福宁语气不善,“你满意了?”
这话,也是崔兰亭想问她的。
他站立原地,盯着碎了的玉笄,蹲下身。
在外偷听的江月娇不顾门房阻拦,跑了进来,“谁敢拦我!”
门房都愣了,这还是从前那个善解人意的江小姐吗?
江月娇看不得崔兰亭被这般折辱,不过一支碎了的玉笄,就击破了他的高傲,让他折腰去捡,全然不顾披散着的头发与体面了吗?
江月娇想将人扶起来,可崔兰亭却执意要将四分五裂的玉笄捡起来。
她愤恨地对上福宁冷漠的姿态,“你满意了?”
福宁皱眉,“我看是你满意了!”
江月娇想到家中父母执意要让赵福宁做平妻,就气恼得很,凭什么因为姐姐拿不下摄政王,就要让自己牺牲委屈?
今天跑来偷偷看一眼,没想到,心中谪仙般的人物,竟叫赵福宁这样随意对待!
赵福宁究竟有什么好!能让崔兰亭忍到这一步!
不行,绝不能让赵福宁进府做平妻!万一真叫她做了平妻,还有自己什么事儿啊!
但不能直说不满,会让崔兰亭不高兴的。
江月娇咽下憎恶与委屈,咬着牙忍着脾气,柔声劝道:“皎皎,你难道非要我让出正妻的位子吗?我都不计较颜面,许你做平妻,我们三人一起过日子,你还有什么不满?你还打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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