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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舒蕴觉得男人的誓言真是可笑至极。
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说命都能给她的男人,此刻竟敢用这般严厉的语气呵斥她?那声音大的,好似恨不得将山洞顶上的碎石都震下来!
她宁舒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?
当即就要甩袖离去,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香肩。
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不容置疑:“我说坐着,听见没有?”
宁舒蕴扬手就要拍开他的爪子,谁知力道还未使出,自已先疼得倒抽一口冷气。
更可笑的是,还没等她查看伤势,周重云已经抢先一步捉住她的皓腕。
“碰到伤口了?”他声音里的紧张,倒像是伤在他自已身上似的。
“要你管!”宁舒蕴蹙着眉头,倔强地想要抽回手。
周重云哪里肯放?
却又不敢用力,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,虚虚握着她的手腕。
两人僵持间,周重云望着她倔强的小脸,心头那点怒气早已烟消云散。
“我的小祖宗。”他放软了语气,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讨好的笑意,“算我求你,坐下歇会儿成不成?”
见宁舒蕴仍绷着脸,周重云好像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,后知后觉明白,多半是自已黑脸吓着人家了,立马老老实实地认错:“是我不好,吓着你了对不对?我……”
周重云在男人堆里长大的,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,自然不晓得和女人如何相处过。知道是自已的原因,更是嘴笨舌拙不晓得怎么说了。
他捧起宁舒蕴伤痕累累的柔荑,目光落在她渗血的玉足上,心疼得声音都发颤:“只是你这伤……我看着心里难受。”
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手背细嫩的肌肤,“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让我安心些。”
宁舒蕴愕然抬眸,心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,却仍佯装不悦:“你也伤得不轻,怎么不见你歇着?”
周重云一时语塞,随即心头涌上一阵甜意。
这女人,分明是在心疼他呢!
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朗声大笑,笑声再次惊得林间飞鸟四散。
“我的好阿蕴啊…”他目光有神的盯着眼前娇矜的女子,捧着她受伤的手,“我知道你性子要强,本事不输男儿郎。可这些粗活累活,原就不该你来操心。”
他低头轻吻她指尖,“你是我周重云的夫人,也是侯府千金,合该永远做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。从前是,如今跟了我,更该如此。”
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宁舒蕴耳根发烫,她刚要开口,就被周重云用食指轻轻抵住唇瓣。
“乖。”他放柔了声音,像是哄孩子似的,“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,嗯?”
宁舒蕴勉强歇了半晌,终究还是坐不住要去帮忙。
可每当她刚拿起什么,周重云必定像阵风似的冲过来抢着干。几次三番下来,不仅没帮上忙,反倒让他连半成的草药都没处理完。
最后她终于认命,乖乖坐在青石上当起了“监工”。
殊不知,她那双秋水明眸只需这么盈盈一望,便已让周重云浑身是劲,恨不得把整座山都搬来讨她欢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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