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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”
“”
这话问出来,两个人都沉默了。
江绮遇是在想:
我劈谁了?没收到通知啊
陈姐则在忐忑:
这祖宗连祁逾都敢绿,不要命啦?!
见她皱着眉一副“抵死不从”势要与那“奸夫”同生共死的坚贞模样,陈姐怒了:
“我不管那个人是谁!”
她气势汹汹的站在江绮遇面前,语气严肃:
“这件事一定要瞒得死死的,尤其是不能让祁总知道,如果被他知道了,那就”
陈姐话还没说完,江绮遇摆了摆手表情怪异的打断她:
“他知道。”
“死定——什么?!!”
平日里雷厉风行在职场说一不二的经纪人,此刻突然生出一种不止事业不保,小命也岌岌可危的风雨飘摇之感。
她瞳孔地震,不敢置信的开口:
“你说谁、谁知道?”
“祁逾。”
江绮遇越看陈姐越觉得奇怪:
“他是第一个知道的。”
“谁谁告诉他的?”
“我啊。”
奇怪。
她跟祁逾谈恋爱,不通知祁逾本人。
这像话吗?
这边江绮遇正不明所以,转头就瞟见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实力经纪人,此刻正如一片枯枝败叶般迅速萎了下来。
“”
陈姐眼前一黑,上半身瘫倒在沙发里,生无可恋地对这位作死作到活阎王头上的艺人道:
“你去收拾收拾吧。”
“?!”
江绮遇惊了:“谈个恋爱就要跟我解约?!”
陈姐摆摆手:“不是,这样死的时候不会很难看。”
说完,又顺口提醒了她一句:
“让你那个恋爱对象也收拾收拾,你俩路上也好有个伴。”
“不是”
看着双眼无神的陈姐,江绮遇再次皱眉:
“祁逾是哮天犬啊?跟凡人谈恋爱会遭天谴?”
“你不懂,你们俩的事被他知——”
陈姐话说一半才注意到她话中非常重要的关键词:
“你说谁?!”
“哮天犬?”
“谁是哮天犬?!”
“祁逾?”
话音落下,陈姐整个人便突然从萎靡不振变成了精神抖擞,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看向江绮遇:
“祁逾是哮天犬?!”
说完又自己打了一下嘴巴:
“呸!你说的恋爱对象是祁总?!”
被她一惊一乍的模样吓到,江绮遇愣愣点头:
“对啊,就他。”
“”
短短五分钟,陈姐却有一种八十岁老人挑了六十担水,顶着大太阳翻山越岭去村头浇菜地,却被人告知浇错,受不了坐在地头嚎啕大哭两个小时后,那个人又跟他说刚才开个小玩笑的大起大落之感。
良久,她长出一口气,恨恨瞪了江绮遇一眼:
“你要实在觉得自己太闲,我可以让你进戈壁滩那个剧组待三个月。”
自觉遵守艺人守则,谈了恋爱主动报备经纪人的江某:
“???”
这又是什么走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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