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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!
马兆福粗暴地撞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。
门板在门框上砸出一声闷响,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。
秘书小王本来是要去给他开门的,看到马兆福那张铁青到发黑的脸,吓得又缩了回去,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。
马兆福反手砰地一声又将门摔上,震得墙壁似乎都跟着抖了一下。
随着办公室的门关好,他胸腔中翻腾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,如同喷薄的火山,彻底爆发了出来。
“好你个祁同伟!好你个祁同伟!”
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滔天的恨意。
他死死盯着桌子上那个印着“为人民服务”字样的老式搪瓷缸,仿佛看到了祁同伟那张看似谦恭的脸。
刚才常委会上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疯狂回闪。
祁同伟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。
抽得他眼冒金星,抽得他颜面扫地!
他马兆福纵横政坛那么多年,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?
还是在所有县委常委面前!
那一道道探究中夹杂着幸灾乐祸的目光,就像一根根锋利的针尖,全部扎在了他的心上。
“小王八蛋!”
马兆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脸色很快变成了涨红的猪肝色。
他猛地抄起桌上的搪瓷缸,用尽全身力气,狠狠地砸向了对面的墙壁!
“哐当!”
搪瓷缸直直地飞出去,重重砸在雪白的墙壁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茶缸内残留的深褐色茶水混合着茶叶渣泼溅出来,在光洁的红木地板上留下一片狼藉的污渍。
缸子在地上滚了几圈,最终歪斜着停在墙角。
他死死盯着地上那已经彻底扭曲变形的搪瓷缸,眼神凶狠得能sharen。
终日打雁,今天竟被个小雏雁啄了眼!
当初他看祁同伟年轻有为,背景深厚,还想着拉拢一番,他积案专班要人,自己还给他大开绿灯。
没想到竟遇到了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!
以为翅膀硬了,就敢跟我叫板了是吧?
咱们骑驴看唱本——走着瞧!
这林远县,还是我姓马的说了算!
后面的路还长着呢,看老子怎么料理你!
足足喘息了一分钟,马兆福心中那冲顶的怒火才如同退潮般缓缓回落。
他整了整被自己扯歪的衬衫领口,深吸一口气,努力将脸上狰狞的表情抚平,恢复成以往那种带着几分威严和城府的模样。
然后才走到门口,将办公室门打开了一条缝,将秘书招呼进来,指了指地上的搪瓷缸和茶水污渍,面无表情地道:“收拾一下!”
秘书心头凛然,不敢多看,更不敢多问,手脚麻利地找来扫帚和抹布,三两下就将地上扭曲变形的搪瓷缸和茶叶清扫干净,又用抹布仔细地擦掉了墙上的水渍。
马兆福背着手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县委大院里稀疏的行人和车辆,眼神阴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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