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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舟一脚踹开贺兰府的大门。
阿莹穿着嫁衣,正被侍女扶着站在庭院中央,听到动静,怯怯地转过身,白纱下的脸透着惊惶。
“舟哥?”
她伸出手,摸索着抓住他的衣袖,指尖冰凉。
“你要去哪?”
贺兰舟的佩刀还在腰间,刀鞘碰撞着发出沉闷的响。
他低头看了眼那只紧抓着自己的手,那双手纤细苍白,不像星屹的手,星屹的手上总带着练箭留下的薄茧,握起来却比谁都有力。
“我去去就回。”
他拨开阿莹的手,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急躁。
“你先等着。”
阿莹踉跄了一下,像是被他推得站不稳,声音里立刻染上哭腔:
“是为了公主吗?你要抛下阿莹了?”
她的手又缠上来,这次抓得极紧。
“你说过会护我一辈子的,你忘了是谁在尸堆里救你?忘了我的眼睛是为谁瞎的?”
贺兰舟的脚步顿住了。阿莹的话像针,扎在他最愧疚的地方。
可一想到星屹此刻可能正坐在前往晋南的花轿里,那身嫁衣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模样,他的心就像被马蹄碾过,疼得喘不过气。
“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。”
他掰开阿莹的手指,力道重得让她低呼一声,却没再回头,翻身上马时,甚至差点因为只有左臂而摔下来。
马蹄声如雷,朝着城外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阿莹站在原地,白纱下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,哪有半分瞎态?
她望着贺兰舟消失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模样,对身边的侍女低声道:
“跟上他。”
我的仪仗刚过玉山关,离晋南皇子暂住的驿馆只剩半里路。
轿帘被风吹起一角,能看到路边的荒草在暮色里摇晃,像极了十年前我在城楼上,看着贺兰舟的军队消失在天边的模样。
“公主,前面好像有人骑马追来了。”
贴身侍女的声音带着警惕。
我掀起轿帘,果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从远处奔来,红嫁衣在风里翻飞,像一团燃烧的鬼火。
是贺兰舟。
我的眉头瞬间拧起,心头涌上一股厌烦。
这十年的纠缠还不够吗?
非要在今天,把最后一点体面撕得粉碎?
“拦住他。”
我放下轿帘,声音冷得像关外的霜。
“别让他坏了大事。”
侍卫们立刻拔刀上前,形成一道人墙。
贺兰舟的马冲到近前,他翻身跃下,左臂死死攥着缰绳,独臂抽出佩刀,刀光在暮色里一闪,竟硬生生劈开了人墙!
他冲得太急,额角的青筋暴起,仅剩的左臂爆发出惊人的力气,几个侍卫被他撞得连连后退。
等他终于冲到轿前时,粗气喷在轿帘上,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血腥味。
“星屹。”
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
“跟我走,好不好?”
轿里一片死寂。
他又往前凑了凑,独臂按在轿杆上,指节泛白:“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信她,不该打你,更不该……
忘了等我的人是你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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