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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晋南皇子突然轻咳一声,目光扫过乱作一团的几人,最后落在轿帘紧闭的花轿上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他缓缓抬手,示意那名愤怒的官员收剑,声音平静无波:
“看来这里面,还有不少故事。”
他的指尖在袖摆下轻轻敲击着,像是在等待什么。
而花轿里的我,指尖早已掐进掌心。
6
轿帘被夜风掀起一角,我扶着侍女的手正要迈步出去,腰间忽然多了一道沉稳的力道。
晋南皇子的气息拂过耳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:
“这种腌臜事,别脏了王妃的眼。”
我顿住脚步,转头看他。
月色落在他侧脸,下颌线绷得笔直,眼底却无半分波澜,仿佛早已洞悉一切。
他抬手示意,身后立刻有侍卫呈上一个紫檀木盒。
皇子接过,将盒子往贺兰舟面前一递,声音不高不低,却清晰地传遍在场每一个人耳中:
“贺兰将军,不如先看看这些东西,再决定信谁。”
贺兰舟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盒子上,独臂微微颤抖着打开。
里面没有金银,只有一叠泛黄的信纸,还有半块染血的玉佩
——
那玉佩的样式,分明是我当年潜入边境时,不慎遗落在贺兰舟营帐外的私物。
“这是……”
贺兰舟的指尖刚触到玉佩,就像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。
晋南皇子身边的谋士上前一步,拿起信纸朗声念道:
“三年前黑风口伏击,北狄女子阿莹实乃匈奴细作,假意救主,实则为刺探军情。此女早在五年前便在晋南边境行骗,与礼部侍郎有染,后卷款潜逃,绝非什么北狄牧女。”
信纸一页页翻过,上面是阿莹与匈奴使者的通信,字迹娟秀,却字字淬毒。
信中写着如何接近贺兰舟,如何编造眼盲的谎言,甚至计划在他归朝后,借将军夫人的身份为匈奴传递消息。
“至于救将军之事,”
谋士话锋一转,指向那半块玉佩。
“真正将将军从尸堆里拖出来,为您吸去毒血的,是星屹公主。这块玉佩,便是公主当年救您时不慎遗落,被我朝暗卫拾得。”
最后一页信纸,是暗卫绘制的画像
——
画上女子蒙着脸,身形却与我一般无二,正背着重伤的贺兰舟,在雪地里艰难前行。
所有声音都消失了。
贺兰舟僵在原地,脸色白得像纸,独臂无力地垂落,紫檀木盒
“啪”
地摔在地上,信纸被风吹得漫天飞舞。
他看着那些信纸,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阿莹,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熄灭,只剩下死寂般的空洞。
“不……
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阿莹还在尖叫,手脚并用地往贺兰舟身边爬。
“舟哥,是他们伪造的!是他们想拆散我们!”
贺兰舟缓缓转头,目光落在她身上,那眼神已经不能用憎恨来形容,更像是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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