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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头发不擦干容易生病。”楚聿修出言提醒道,那理所当然的口吻,就仿佛是他在关心对方。
陈绵绵抿了抿唇,忍不住嘀咕道:“您老还知道爱惜身体呢?”
嘴上这么说着,手上却是老老实实地为男子擦拭头发。
楚聿修眸中有笑意荡开,显然心情大好:“文竹,什么好消息?”
“这”文竹面露难色,目光扫过一旁的陈绵绵,带着几分提醒意味。
见状,陈绵绵果断将手收回,不等离去,手腕被一只大掌扣住。
“不打紧,绵绵迟早是自己人。”楚聿修温和道。
他这个迟早用得妙极,话外之意不言而喻。
陈绵绵被闹了个大红脸,想把手抽回,反被拉近几分。
楚聿修冲文竹递了个眼色:“说吧!”
“回爷的话,太子离开尧城路上遇到泥石流,被砸伤了腿,现在正往尧城赶。”文竹轻声答道,说话间不住地拿眼偷看女子的反应。
陈姑娘不会觉得他家爷幸灾乐祸吧?
“太子遇到泥石流了?”陈绵绵拔高音量,末了,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兴奋,她连忙将声音压低几分,克制道:“见血了吧?”
“见血了!”文竹点头,就见女子喜上眉梢。
楚聿修揉捏着少女柔软的小手,笑眯眯道:“很高兴?”
“说句实话,高兴得不行!”陈绵绵没再掩饰自己的情绪,咧着嘴道:“叫他先前总仗势欺人,现在好了,遭报应了。”
听得这般言论,文竹眼观鼻,鼻观心,静默不语。
什么遭报应,这场泥石流就是他家爷策划的,今儿个天一放晴,爷便料准了太子会离去。
如果不是宋清源与之同乘,太子的腿已经断了。
他委实有些不明白,宋清源这么一个拎不清的,便是再有才华又有何用?偏偏,他家爷就是惜才。
陈绵绵高兴罢,兀地想到什么,当即出声道:“那宋公子呢,他没事吧?”
“宋公子也受了一点轻伤。”文竹据实答道。
闻言,陈绵绵长出一口气:“还好只是轻伤。”
虽然她讨厌太子,却并不讨厌宋公子此人。
“宋公子没事就好。”楚聿修点点头,温和道:“文竹,你派人去城外迎接,让唐大夫给太子殿下和宋公子诊治一二。”
“这”文竹面露为难之色,却还是据实答道:“回爷的话,唐大夫听说太子被砸伤,收拾包袱跑了。”
“你去将人”
“噗嗤!”陈绵绵喷笑,见两道目光落在她身上,当即将嘴闭上,可越是憋忍,便越是想笑。
须臾,她终是忍不住,笑得前俯后仰:“哈哈哈哈!”
为少女的情绪所感染,文竹不由得咧起唇角。
“干得漂亮!”陈绵绵抚掌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唐大夫真是太有气性了!”
“绵绵!”楚聿修伸手将人虚扶着,神色无奈又宠溺。
“睿王,我知晓你是个君子,但,你得允许你身边人有脾气!”陈绵绵笑弯着腰,一双眼睛盈着水光,亮晶晶的:“你可不许派人将唐大夫绑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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