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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不到就要毁掉,爱不成便生恨!
这一刻,曲荷甚至丧失了和他辩解的欲望。
那些质问,斥骂在这一刻都消失了。
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。
因为他已经不值得了。
“你说完了吗?”曲荷听见自己的声音,平静得像是从深海底发出来,“我们之间没有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了,你记得通知取消婚礼。”
撂下这句话她走向门口。
钱昭野却疯了似的冲上来想再次抓她的手,却落了空。
“曲荷!你想清楚了,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?你离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幸福!你真的能放下七年的感情?”
曲荷没有停下步伐,反而加快速度,像是在逃离什么地狱。
钱昭野被逼急了,声音高了八个度,“曲荷,我都道歉了,你还想怎样?非要逼死我吗?”
曲荷顿了下,猛地拉开门,天光倾泻而入。
她回头,冷眼看他,一字一顿:“那你去死好了。”
向阳而行,永不回头。
走廊上,乔眠还是站在刚才的地方,手里拿着她的包,“曲姐,包别落了。”
曲荷停下,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。
乔眠倒是一点也不慌,带着几分炫耀似的摸了摸肚子,眉眼带笑,“八周了。”
她声音甜得发腻:“他妈妈一直想要个孙子。”
付月华想要孙子。
她当然知道。
那些在钱家饭桌上的冷嘲热讽再次在耳边响起:
“昭野啊,妈给你炖了补汤,这女人要是不能生,趁早换一个”
“曲荷,不是我说,你这肚子几年了还没动静?我们钱家绝对不能在你这里绝后!”
“我们家这是什么运气啊,碰上个不会下蛋的母鸡,什么都指望不上。”
每每听到这些话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品,能随意被人挑三拣四,评头论足。
可这难道都是她的错吗?
曲荷喉咙发紧,死掐着掌心。
见她沉默,乔眠得意地耸了耸肩,“曲姐,这孩子我不会打掉的。”
她摸着肚子,眼里闪着几分势在必得,“他会是钱家的长孙,日后钱家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曲荷没有回答。
她收回视线,上前从乔眠手里拿过自己的包,擦肩而过时,微微偏头。
“男人这种东西,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,希望你能如愿坐稳钱太太这个位置。”
乔眠嘴角的笑僵在脸上。
曲荷留下这句话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乔眠盯着她离开的背影,良久后低下头,摸着肚子轻声呢喃,“当然。我想要的谁也抢不走,对吧宝宝。”
再次抬头,她又挂了那副我见犹怜人畜无害的小白花模样。
她迈着小碎步担忧地走向楼梯间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:“昭野,你在哪儿~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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