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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被挂断,盯着暗下去的屏幕,乔眠低低笑了一声。
她重新拿起手机,找到联系人,发了几个字过去。
几乎是同时,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看着屏幕上跳动着“安达”两个字,乔眠轻啧了声,在挂断的最后一秒,接通。
电话接通瞬间,安达急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。
“你又要去做手术?”
乔眠靠着梳妆台,语气平淡却透着几分强硬,“与你无关,你只需要把时间安排好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怀着孕!”安达的声音掺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商量,“孕期做这种手术对孩子不好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乔眠干脆利落地打断,语气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。
她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,指尖从眉骨滑到下颌,调整着表情,“你说我这次要是把鼻子垫得再高一点,是不是会更像她一点?”
“你真的疯了!”
“钱昭野心里不是还惦记着曲荷吗?那我就变成她。我要让他看着我,再也分不清谁是谁。”
乔眠忽然笑了,带着几丝癫狂。
安达的声音发抖,“我不会同意的,这个孩子……”
“是钱昭野的!”乔眠猛地提高了音量,“只能是他的!”
她的声音又慢慢低了下去,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示弱:“安达,再帮我这一次好不好?医生说了,就这最后一次。等做完了,我就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。你也不想……这个孩子一出生,就没有妈妈吧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,安达的呼吸声逐渐粗重:“最后一次。”
电话挂断,乔眠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露出来势在必得的笑。
镜子里,灯光打在她那张尚未完全恢复的僵硬脸上,扭曲又可怖。
庄别宴出差第二天,曲荷收到了大学校庆邀请函。
前些年她一门心思都在钱昭野和工作上,可现在已不同往日,她想了想点了“接受邀请。”
司月知道她要去参加后,很快打来了电话,“学姐,你真的要去校庆?我刚刚从群里听到的,没骗我吧。”
曲荷坐在沙发上,笑了,“骗你干什么?你怎么这么激动?”
“能不激动吗!”司月声音难掩雀跃,“我下午陪你去逛街挑礼服!必须让那些人看看,你过得有多好!”
曲荷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。
司月说的“那些人”,她太清楚了。
从她成为钱昭野秘书的那天起,他们的关系就被藏在了地底下,不知从何起,开始传钱昭野已经和她分手,却因为她的死缠烂打不得已让她留在身边。
一瞬间,所有谣言风向都变成了她死皮赖脸跟着钱昭野。
说她仗着大学几年感情,要挟钱昭野。
那些闲言碎语,她听了整整七年。
“你是没看见前几天钱昭野官宣婚讯时,大学群里有多热闹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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