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他伸手把她搂进怀里,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头。
后半句话,庄别宴没说出口。
就算和整个宗族为敌,他也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。
车重新启动,朝着白玉湾开去。
曲荷摩挲着玉牌上自己的名字,又想起什么,转头问他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是怎么求这块玉牌的?爸跪了宗祠,那你呢?你也跪了吗?”
庄别宴目视前方,平淡地“嗯”了声。
许是为了让曲荷放心,他又补充,“放心,只是跪了两天,那几个老古板怕我出事,很快就把我放进去了。”
两天!
曲荷的眼眶热了一下,“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结婚后,她就没有见过庄别宴长时间离开过,他是什么求的?
等等!
曲荷心里有了个念头,“是你上次出差的时候吗?”
他那次临时出差,还比原定时间推迟了几天才回来。
庄别宴过了几秒才点头。
上次出差是上次他在校庆典礼上公布关系,替她解围的那天。
当时他误以为她在生气,还冷战了好几天。
曲荷想起两人和好那天,看到他手上的红痕,还问了原因,可他只说“戒指刻字不小心留下的。”
可现在想想,几道红痕,分明就是留了好些个日子的,还能隐约看出血泡印。
曲荷的声音有点抖,“求玉牌,除了跪祠堂,还要做什么?”
庄别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,默默叹了口气,“还要把求玉牌的缘由和赞词刻在铁书上。”
“铁书?是铁做的书吗?”
“嗯,祖辈传下来的老规矩,用特制的铁页,把想娶的人的名字,家室,还有为什么求玉牌的缘由,都一笔一划刻上去。”
曲荷哽咽了,“是不是很难刻。”
车子到了白玉湾楼下,庄别宴踩下刹车停稳,“铁页硬,刻刀沉,每一个字都要用巧劲,急不得。”
曲荷想起他手上的红痕,“那你刻了多久。”
“不算长,一两天。”
庄别宴说得轻描淡写,却丝毫不提那几天,他几乎没合过眼,指腹都被刻刀磨出了血泡。
听到他的话,曲荷解开安全带,扑上去抱住了他,“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
庄别宴拍了拍她的背,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他扶正她的身子,擦掉了她眼角的泪,“阿荷,这些都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我求来了,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庄太太,无人可以质疑。”
曲荷回握住他的手,吸了吸鼻子,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,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,也落在了她掌心那块沉甸甸的玉牌上。
庄别宴温柔地看着眼前人。
阿荷,什么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现在玉牌在你手里,你在我身边。
这就够了。
坐电梯上楼的路上,曲荷一直摩挲着玉牌,脑海里一幕幕浮现平日里和庄别宴相处的日常。
他悉心陪伴照顾她,还为她求了这庄家玉牌
或许,司月说的也不无道理,她也不能困在过往,只是她该怎么让庄别宴爱上她呢?"}
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,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,出现了短暂的停滞。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。三秒钟后,一切恢复如常。从这一刻开始。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,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。...
韩江万万没想到,大女儿看似无心无意的一句话(我不是你亲生的),却一语成谶,也揭开掩盖在婚姻和家庭的层层黑幕。妻子是绝顶大美女,也是当地女首富,和韩江结婚十六年,育有两儿三女。无独有偶,更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,余下两个女儿都不是亲生的,至此,...
上辈子,沈芙是长姐的替身。长姐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,风光无限。而她胆小柔弱,却偏偏有张倾城绝色的脸。每每传贵妃侍寝,则是她代替长姐躺在那张龙榻上。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长姐怀上龙裔。可生下孩子那一刻,平日里温柔贤淑的长姐却撕了面孔。匕首割...
高贵妃这一次也是被伤透了心,昨日的庆功宴之上,没有她的佩儿也就算了。现在自己生病了,才想起他们母女二人的照顾,早去哪里了。父皇真是太绝情了,儿臣不要去,儿臣怕被传染。陈佩儿是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的。...
重生后,她成了个疯批美人,为了替自己讨回公道,敢与全世界为敌,却只将心底唯一的温柔留给了那个冰山一般的男人。前世他的温柔他的宠连同他的命都只给了她一个人,重活一世,她还他一份倾世之恋!...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