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就好像是现在。
妹妹的笑声欢快,可我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。
泪水落下,在被子上留下印痕。
我吸了吸鼻子,妈妈才终于注意到了我。
“既然已经瞎了,就别想没用的了。以后好好打工,挣的钱多帮衬帮衬你妹妹。”
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我好想质问,明明我也是他们的孩子,为什么只会让我帮衬妹妹?
我已经付出了一只眼,以后又还要付出多少?
话到嘴边,最先涌出来的却是委屈。
妹妹害怕地躲进妈妈怀里:
“姐姐看我的眼神好凶,她是不是在怪我?”
爸爸皱起了眉:
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不就是瞎了一只眼,一副模样别人欠你钱的模样给谁看?”
“你既然是姐姐,为妹妹做什么都是你应该的!”
明明我什么都没说,他们却都认定了是我在向妹妹发泄不满。
妈妈冷哼一声,将保温盒重重地放在桌子上:
“白眼狼!亏你妹妹还给你炖了鸡汤,看来还不如喂狗!”
妹妹主动将油腻的汤端到我嘴边,我却恶心得想吐。
下意识想拒绝,却听见妹妹尖叫一声,汤全部洒到了我的身上。
手臂热辣,立马起了水泡。
“小思!没被烫到吧?”
妈妈想上前关心我的情况,可妹妹却哭着看向我:
“姐姐,我知道你怪我,可是这个汤我和妈妈一起炖了很久,你怎么能故意打翻?”
“就算你再讨厌我,也不能这么糟蹋妈妈的心意!”
我妈立刻火大了起来:
“死丫头,就知道欺负你妹妹!拿乔起来还没完没了了是吧!”
2
耳光重重地落到了我的脸上。
麻木的左眼起了酸涩,我偏过头,不愿意让眼泪流下来。
爸爸冷哼一声:
“有我在,你就别想欺负你妹妹!”
他们带着妹妹摔门而去。
手臂热热的,像是被高温的油烫烂了。
可我的心却是彻骨的寒冷。
直到值班的护士匆匆赶来,看到我的伤口发出一声惊呼。
我以为她是在说我的烫伤,低头才发现,溃烂的伤口周围还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。
摔落在地的保温桶里,还残留着几片虾皮。
难耐的瘙痒和疼痛后知后觉地席卷了我的全身。
护士一边小心翼翼给我处理伤口一边抱怨:
“你家里人怎么搞的?连你海鲜过敏都忘了?”
我看着洒落的鸡汤,思绪飘得很远很远。
我对海鲜严重过敏,连碰都不能碰的那种。
可妹妹最喜欢吃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海鲜。
知道妹妹练舞要保持身材,妈妈就变着法地给妹妹做营养餐,连每天的蛋白质摄入量都是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来计算。
这样细心的妈妈,怎么可能会忘了呢?
或许她不是忘了,只是从未把我放在心上过。"}
随着天际边数到金光迸现,所有人全都僵在原地,出现了短暂的停滞。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暂停了两三秒。三秒钟后,一切恢复如常。从这一刻开始。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还记得华国首富封家,曾经有过一个叫做封璟坤的儿子。...
看着萧寒渊和南婧儿一唱一和,萧云汐深吸好几口气,我辞职总行了吧!她是秘书,又不是南婧儿的奴仆!说完,萧云汐就想走。萧云汐,你站住。南婧儿叫住了萧云汐。萧云汐置若未闻,步子依然往前。...
见真是五十万,顿时喜笑颜开,有钱不早点拿出来,非得挨顿打,贱不贱!哟,还是傅泽凯的签名,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,可真是没用,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。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。...
第二个词条更离谱。影帝裴冠是我的亲表哥,我初来娱乐圈,就跟表哥拍了部戏。剧组片场里多说了两句话,就被有心之人扭曲事实。不过就是我在拍戏片场的时候,买了点吃的,我问他吃不吃,他当时想睡觉,所以冲我挥了挥手,盖着被子在躺椅上睡了起来。结果现在就...
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,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。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,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,帅帅哥,喝酒吗?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,很清俊,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。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,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,不好意思,姐姐,...
田一坐在窗边,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。16年了,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。让开,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。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,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。抬起头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