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踹门的,是墨禺。
我下意识将陆崖拦在了身后。
墨禺气红了眼,
“徐溪,你竟然真背着老子藏人。”
我转头看向陆崖,眼里带了恳求,
“你先回屋里好不好。”
陆崖看着我,眨了眨眼睛,全程,没有看墨禺一眼。
墨禺看他要走,伸出手想抓他,被我拦下,
“求求你,我们出去说。”
墨禺喘着粗气跟我出去,
“徐溪,你t眼瞎了,这种出了事儿只知道躲在女人后头的男人,你也看得上?”
我看向墨禺,鼓起了勇气,
“他是我初恋男友。”
“高一那年有小混混欺负我,是他为了保护我才受伤成了植物人,我当年辍学打工,也是为了治他的病。”
墨禺几度张大嘴巴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他没家人吗?用得着你给他挣钱?你当我傻子?”
“他爸早早就死了,他妈在他出事半年后跳楼zisha了。”
“小时候我爸因为爱喝酒家暴,我妈受不了便偷偷走了,然后我便成了那个被家暴的对象,如果不是他和他妈妈从小照顾我,我早死了。”
“墨禺,他为了我当了十年的植物人,我用这辈子报答他都不为过。”
“能不能求求你,成全我。”
我拼命压抑着想哭的冲动,一抽一抽的,压抑着极大的痛苦。
我不知道我这样做,会不会让墨禺放过我和陆崖,
我在赌,
赌墨禺的不可一世,赌他的不屑一顾,也赌他对我并没什么感情,只是觉得我干净、可控。
毕竟当初他决定跟我在一起,也是因为一夜过后发现床上的那一抹红。
我在他眼里看到了震惊和欣喜,所以从那以后,便有意和所有男人保持距离。
可墨禺的下一句话,让我呆愣在那儿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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