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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闷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,额头上冷汗直冒,思绪却仿佛回到了十岁以前。
那时年幼,但凡我有哪里做的不好,父亲就是这样抽打我,打到我服软为止。
然后他会怎么样呢?他会把我关在祠堂,关到我受不住了,他会如天神降临般出现在我眼前,关怀我、劝慰我,然后告诉我。“爹都是为了你好”。
这样一回、两回,过了十岁,我就彻底地依从于他,事事顺他的心意了。
我的父亲,就像驯兽一样的驯养我,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女儿,而是一只豢养的金丝雀,一个提线的木偶。
我低着头,一句话也不说。
我知道越反抗,他就打得越凶。
不知过了多久,父亲才罢手,一如以前那样:“你今日就好好待在这里,闭门思过吧。”
他理了理衣袍,面色如常,仿佛还是那个清正廉明的王尚书:“昭儿,你要知道,爹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啊。”
“圣上如今新点了顾世杰进户部,不日我会摆席宴请他,你可千万别叫爹失望啊。”
我低应了声“是”,父亲才慢慢地步出祠堂。
我跪在满堂神龛之前,嘴角漫溢出一丝凉薄的笑意。
父亲啊,不是所有的人和事都能够轻易翻篇的。
它们就像被你的鞭子抽打过那样,表面上看不出来,其实里头早就腐烂了,变质了。这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4
正如前世那样。我和顾世杰在明家后院的花鸟廊下,不期而遇了。
在父亲的安排下,顾世杰酒后误入后院,也顺理成章地见到了我。
眼下,他身着竹青直裰,朝我拱手作礼道:“那日出街巡游,顾某有幸见过明娘子一面。”
我满脸讶色:“顾公子记得我?”
“明小姐姿容出众,让人见之忘俗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顾世杰又行了一礼,有些慌乱道:“唐突了。”
看着他泛红的耳尖、拿捏得当的举止,我不由在心底叹服。
如此作态,不去瓦肆施为,实在是可惜了。
可我挂上脸的也是十足的羞怯:“公子不必多礼……”
如此你来我往,在顾世杰眼里,一切应当是渐入佳境了。
而闻着顾世杰身上若有似无的酒气,我像是才想起什么,从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。
“交游宴饮,少不得要酬酢,公子千万要顾惜自己啊。”
不等他推拒,鹊枝便适时赶来,我似是惊惶,留下一句“公子把这解酒药收好”,就匆匆离去。
临走前,我又不忘向顾世杰施去含情的一眼。
一切的伪装在我转身的刹那便尽数卸下了。
回到院子,我用清水将手洗了又洗。
好在我付出的一切都不是白费的。
第二天,整个明府都在传顾世杰的丑态。
据说他回到宴席上,不过半刻便跑着去如厕,来来回回数趟不止。
父亲将顾世杰引荐给户部同僚,他却当场出了虚恭,闹得好大一个没脸。
最后顾世杰面色发白,倒在宴席之上。
而如今,人还在明府厢房里躺着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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