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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修:“利润这么高?”
离开铺子,晏长风才把药材生意的门道告诉他,“我这都是药材收购价格,利润自然高,这还不算诊金,还有一些养生的药丸,美容养颜的药膏子”
“等等。”裴修没明白,“怎么药铺还来抢我们非烟阁的生意?”
“你这就不懂了。”晏长风笑道,“非烟阁的护肤膏子只作用于表,我这里的是内外调理,不是一个性质。”
“这么神奇?”裴修笑起来,“我怎么听着,跟非烟阁一样,都是坑姑娘夫人们口袋里的银子的?”
“你要这么说也没毛病。”晏长风道,“药材皆是最低的收购价格,做成了药丸药膏子却多十倍百倍不止,从这方面看,是挺坑的,甚至比非烟阁的护肤膏子还坑。”
裴修懂了,“怪不得你不怕三王子跟你玩猫腻呢,在这等着呢。”
“做生意么,就是跟对家,跟掏钱的人斗智斗勇,棋差一招就赔钱,高人一筹就赚钱,本质上跟你们玩政治的差不多。”晏长风转而道,“不过我这药膏子实际的价值却不止药材这点成本,它的价值在于研制成本,从这方面看,我开的价一点都不坑。”
“原来夫人是个运筹帷幄的高人。”裴修笑道,“今后还得多多请教,望夫人不吝赐教。”
晏长风睨他,“少寒碜我啊,你们朝堂上的人一个比一个心黑手狠,我才是望尘莫及,打个比方罢了。”
说话的功夫回了府,一进院子如兰就嚷道:“姑娘,小柳来信了!”
晏长风闻言急忙回屋,“快给我瞧瞧!”
明日就是圣上的寿宴,蜀王一定要参加,可他这几日症状又加重了,甚至有疯癫之态,若再不能抑制,寿宴上必定会出事。
可小柳的信却无一个字涉及蜀王。
晏长风看完了信,眉头拧成一团。
“怎么了?”裴修从她手里拿走信看起来。
“是生意上的事。”晏长风一边思索着说,“我低价收购了姚启政的药材,可最近药材价格忽然大跌,各药商的货价都比我的收购价格低。”
裴修对这套路不陌生,“这不是三王子要对你用的套路?”
“是啊,我就纳闷儿呢。”晏长风看着裴二,像是自言自语道,“你说怎么就提前使在这里了呢,是谁跟三王子英雄所见略同呢?”
裴修沉默片刻,道:“是他自己坐不住,等不了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三王子这是要拿他们夫妇二人开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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