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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眼燃烧着恨不得将我杀了的怒意。
我在心底唏嘘一笑,复仇的意志迅速疯长。
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,咬牙道:
“你又怎么证明柳棕媛说的是真的呢?难道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?”
沈裴臣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,力度大到整张头皮都快要被他扯下来。
他命令道:
“媛媛那么善良,她怎么会撒谎骗我?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你在狡辩!沈青,我命令你立刻跪下来给媛媛道歉!”
凭什么柳棕媛污蔑我还要我给她道歉?
眼角痛得抽搐,我咬紧牙关:
“我前半个小时才给一个奶奶去世的同学批了丧假,我怎么可能不给柳棕媛批假?”
沈裴臣以为我还在狡辩,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凌厉。
他松开我的头发,将我脖子上的银瓶吊坠项链拽了下来。
爸爸在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潜入犯罪团伙当卧底,成功让组织缴获交易未遂的大额毒品,缉拿毒贩团伙,却被毒贩余党五马分尸,将打碎的头骨扔进大海。
而这小银瓶吊坠里装的就是打捞到的爸爸唯一一块头骨的骨灰。
沈裴臣拔开银瓶吊坠,往空气里扬了爸爸的骨灰。
本就不多的骨灰在空气里飘扬,我迅速伸手去抓,却怎么也抓不住。
我跪在地上拼命拨飘落的骨灰,沈裴臣冷漠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:
“不是不批媛媛军训假不让媛媛去祭拜生父么?既然如此,我就把你爸爸的骨灰给扬了,让你学会将心比心,反省对媛媛犯下的恶行!”
沈裴臣明明知道爸爸是缉毒警烈士,不能立墓碑,我那条项链的唯一骨灰就是爸爸在这世界唯一的痕迹。
那条银瓶项链是沈裴臣送给我的,可如今他为了柳媛媛,竟亲手把银瓶项链里我爸爸的骨灰给扬了。
我哭得肩膀都在颤抖,怎么拨地板也拨不到骨灰,只有一丁点灰尘。
“爸爸……您的骨灰……是女儿对不起您!”
上一世沈裴臣明明没有扬爸爸的骨灰,我根本来不及防御。
满载着滔天恨意,我伸出双手朝沈裴臣和柳棕媛胡乱扑打。
沈裴臣挡柳棕媛身前,死死地钳住我的双手。
柳棕媛看了眼沈裴臣的后脑勺,挑衅地看着我:
“哥哥,其实青姐之所以不批我军训假,是因为她被我发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。”
“哥哥,我说出来你别生气,我发现青姐背着你在外面偷人了。”
“哥哥,我发现青姐在你送她的那辆archiobile房车上圈养了小白脸。房车里设备齐全,方便了她在你眼皮底下偷偷养情夫。”
“那小白脸是个颇有姿色的男模,但是好赌成性,欠下了巨额赌债,青姐帮他还了很多,但还有上百万的窟窿补不齐,青姐为了帮他还债还借了裸贷。”
“哥哥,我偷听到青姐之前和那小白脸说,她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孩子,而是那小白脸的孩子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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