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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应傅琛的求婚后,我得了自由。
只是傅母还是派了好几个保镖在我身后跟着,美其名曰保护我,其实不过是监视罢了。
我表面乖顺,提出在婚礼前让养母入土为安,好让我尽最后的孝道。
傅母当然不会同意,她锋利如刀的视线看向我,“我们傅家在a市是有头有脸的家族,若是被人知道儿媳妇在养母去世后不守孝,转头嫁进我们傅家,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傅琛却不以为意,甚至和傅母唱起了反调。
他搂着我的肩膀,一脸怜爱地捏了捏我的下巴,“我知道你妈对你有多重要,所以我不光帮你让她入土,还要风风光光地给她办一场葬礼。”
“到时候,再趾高气扬的权贵,都得给你妈低头烧香。”
他这些话不仅没有感动我,还让我差点生理性恶心吐出来。
他明知道养母对我来说有多重要,还是为了容佩轻易地杀害了她。
这样一个人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爱我,他这份爱未免也太廉价了。
三天后,养母的葬礼在本市最大的山间殡仪馆举行。
果真如傅琛所说,来来往往吊唁的人都是社会名流,偌大的殡仪馆因为来客众多而显得拥挤起来。
傅琛以女婿自居,应付来往的客人。
我一身黑衣,低着头混在人群中。
等葬礼所有流程走完,我隔着层层叠叠的人海,大声喊了一句傅琛的名字。
周遭的环境其实是很喧闹的,可傅琛像是有心灵感应般,向我看过来。
我咬了一下舌尖,逼自己哭出来。
眼含泪花,用口型对傅琛说了句“再见”。
傅琛马上慌了,“不要!”
我转身跑出殡仪馆,到了悬崖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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