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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孩子和她之间,顾景深选择了她。
在我和她之间,顾景深也毫不犹豫地走向她。
原来,他的第一选项永远是她。
夜幕降临,我拖着虚弱的身体,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医生不建议我现在出院,说我的身体还需要好好调理。
但我只想尽快回家收拾一些念念的东西,送她最后一程。
可回到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,我的心却一阵抽痛。
客厅里还残留着林晚宁“出殡”时的痕迹。
那些白色的挽联和纸钱,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荒唐的闹剧和我可怜的女儿。
我强忍着悲痛,走进念念的房间。
房间里还保持着念念离开时的样子。
床上堆着她最喜欢的玩偶,衣柜里挂着几件她还没来得及穿的新衣服。
每一件东西都承载着我和念念的回忆。
每看一眼,我就心如刀绞。
我颤抖着手,把那些新衣服叠好放进包里,又抱起那个念念最爱的兔子玩偶。
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。
就在我收拾好东西,准备离开时。
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,顾景深和林晚宁回来了。
看到我拿着包,顾景深皱了皱眉:
“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,回来干什么?”
“我来拿念念的东西。”
我没有看他,也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。
林晚宁立刻阴阳怪气地开口:
“苏晴姐,你该不会是想不开,要带着那个死丫头一起跑路吧?”
我懒得理会她的挑衅,转身就要走。
顾景深拦住了我,眼神冰冷:
“苏晴,你是不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?我知道你流产了心里不好受,但你也不能对宁宁冷暴力啊。”
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道:
“我跟谁说话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还有,我只是想送我女儿最后一程。”
下一秒,林晚宁却突然尖叫起来。
她捂着胸口,脸色苍白:
“景深哥,自从那次葬礼过后,我身体就一直不舒服,总觉得浑身发冷,头晕恶心,我怀疑是有人在暗中对我下巫术!”
她说着,将目光看向了我。
顾景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愤怒:
“苏晴,是不是你干的?就因为你流产了,所以你也想让宁宁不好过,对她下毒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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