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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娇棠心中惴惴,“不是冯善和廖长安等人吗,听说已经判了。”
“不妨和夫人明说。”殷淮不知想到了什么,嗤笑一声,“这件案子,你忠君爱国的好夫君也参与其中,因主谋是昭安公主,陛下顾忌皇家体面,将事情压了下来,将她禁足在公主府。”
殷淮意味深长,“陆大人不是昭安也不姓李,夫人还是尽早为自己打算吧。”
沈娇棠垂着眸子,一口银牙险些咬断,只是禁足在公主府,真是便宜她了!
昭安被禁足,万一不去白鹤山参加祭祀了怎么办。
看来,她要做两手准备了。
明日,她该去见一见另外一个善写青词的人——状元郎温砚卿。
无论如何,她绝不能给陆青山翻身的机会。
沈娇棠抬眼,眸瞳似水,“督主告诉我这么大一个秘密,就不怕我说出去吗,督主就这么信任我?”
殷淮看她许久,此时突然俯身,抬起她的下巴,看着她嫣红的唇,“这点秘密算什么,毕竟夫人知道比这更大的秘密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,殷淮吻了上去,像是着了魔一般,吻得又狠又深。
很快,沈娇棠单薄的身子就开始微微发颤,细白手指在男人肩膀上乱抓,似乎想要寻找一个着力点。
殷淮感受到她的颤抖,轻轻一捞将她抱在了怀里。
“督主,我们去榻上解毒吧。”沈娇棠呼吸不稳,说话带着气音。
殷淮揽着她的腰身,“夫人还没见过自己情动的样子吧,不如本督今日让夫人看看。”
沈娇棠听着他满是狎昵的话,脸蛋红透了,“督主,你怎么......这样。”
殷淮欣赏着她脸红害羞的样子,“这样是哪样?夫人怎么净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。”
沈娇棠身上的蛊毒,被殷淮那个绵长的吻彻底带了起来,现在像是有把火在烧。
她咬着红唇,低声哀求,“督主......别难为我。”
殷淮低低笑了,舌尖卷了她耳珠一下,“我答应你,看一次就到榻上去。”
殷淮不等沈娇棠说话,掐着她细腰的大掌猛一用力,将两人调换了一个位置。
雕花铜镜中,映出少女粉面含春的一张芙蓉面,以及男人英挺邪气的一张俊颜。
沈娇棠从未见过如此旖旎的自己,不安地扭动着身子,将头瞥向一边。
“不要。”
男人大掌禁锢她娇小的脸蛋,将她的头摆正,“娇棠,乖一点。”
娇棠,他竟然叫她娇棠......
沙哑低靡的声音入耳,沈娇棠浑身麻酥酥的,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炙热的胸膛。
......
同一时间,公主府的铜镜,映出一张憔悴的面庞。
发丝凌乱如枯草,额角的白色纱布渗着血痕,原本白皙的脸蛋变得蜡黄,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闪着炽烈的恨意。
殷淮将案子一查到底,让她几乎党羽全灭,陆青山也被降职了。
若不是母后求情,若不是她对自己够狠,此时已经被贬为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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