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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浔才笑了笑,“那么在你小时候,一定碰到过一件,比蛊术还要诡异许多的事情?”
孙泽民叹了口气,“不是一件,是许多件。一直到现在,每天晚上睡觉时,我都害怕自己会做恶梦。”
江浔才道,“那能不能告诉我,你小的时候,都碰到过什么?”
孙泽民没有马上回答,反而嘴角抽蓄了一下。江浔才连忙歉意的道:“不好意思,既然事情都过去了,那我就不问了。”
孙泽民露出坚强的表情,摇了摇头,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滚热的咖啡。这才道,“没关系,这些事情其实已经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。很多年来,我都没有向谁倾诉过,这很痛苦。”
江浔才理解的点了点头,“那你说吧,也许说出来你会舒服一点。”
孙泽民大口喘息了一阵,慢慢道,“在我七岁那年,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刚好是七月十五,中元节。也是一年之中,最酷热的日子。”
随着孙泽民开始讲述自己童年的往事,江浔才也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碰到过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。但江浔才和孙泽民所不同的是,他从小就拥有天眼,而孙泽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云南少年。
只听孙泽民续道,“尽管那个时候天气很热,但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段时间偏偏每当夜幕来临之后,我都能在酷夏之中,感觉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。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。”
说到这里,孙泽民再次喝了一口咖啡,接着道,“七岁的我就和其他小孩子一样,很淘气,也很不安分,总是喜欢窜到四邻八乡的其他小朋友家混吃混喝。有一天我突发奇想,窜到离家三十里外的一户亲戚家里面找我的堂兄玩。谁知那天到了以后才从别处知道,亲戚全家刚好都到别处办事,大门紧闭,我等了很久,他们也没有回来。
“当时,天色已晚,我觉得十分扫兴,而且很为难,因为三十多里路,走回家的话,我一个孩子,会觉得非常害怕。”
“就在我感到彷徨无助,无计可施的时候,我突然发现--”说到这里,孙泽民的语调陡然拔高了起来。周围人的目光顿时全部投了过来。
江浔才皱了皱眉,但是并没有阻止孙泽民的回忆,他只歉意的冲那些人挥了挥手,然后继续听着孙泽民的讲述。
孙泽民重复了一遍,“我突然发现!”然后接着道,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身后多出了一个老太太。时隔多年,那个老太太的容貌我已经记不太清了,但我很清楚的记得,在那个老太太的花白的头发上,别着一个墨绿色的钢夹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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