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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,搜到东西了!”
那人一边说,一边往里进。
这话一出,众人顿时神色各异。
二夫人下意识看向了阮芸筝。
她跟阮芸筝两个人,是众人眼中的“嫌犯”。
她没有对琉筝下毒,那么只能是阮芸筝了。
故而,二夫人的眼神里,还带了一丝怜悯。
阮芸筝瞧见了,心中冷笑。
可怜她?
先可怜可怜自己吧!
面上却毫无异色。
“搜到什么了?”肃王问。
那人单膝跪下,奉上一个小茶壶。
肃王拿起来闻了闻,眉心已然皱了起来。
“是乌头草。”
他中过乌头草的毒,记得这味道。
老夫人立刻问:“从哪里搜出来的。”
“是在”那人不知那是谁的院子。
舒嬷嬷是按照老夫人的吩咐,跟着肃王的人一道去的。
她替那人说:“是从二夫人的房里,放在桌角下,很不起眼。”
但也正是因为一个茶壶却放在桌角下,反而引起了他们的怀疑。
他们拿起来闻了,不是正常的茶味,而是一股似有若无的极淡的香草味。
阮芸筝抬头,往外头香荷的方向看了眼。
香荷朝她递来一个笑,阮芸筝便什么都明白了。
她悬着的心,彻底落下。
这丫头,还算机灵。
府里出了这样的事,她要是想洗清嫌疑,就必须得找个替罪羊。
而香荷替她找到了。
她眼光不错,找了个好帮手。
只见老夫人的脸色骤变。
她虽然知道二夫人平日里就蛮横,可着实没有想到,她竟然真敢对琉筝下毒!
“老二媳妇!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老夫人疾言厉色:“杳杳哪里得罪你了?她甚至还救了你的性命!就因为没让你来得及收拾完报复就下山,你就怀恨至此?”
二夫人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。
“不,不是我的我没有!”
二夫人刚开始看到那茶壶,丝毫不以为意。
府中这样的茶壶,太多只了。
可他们说,这茶壶是在她房里发现的,她这才着急起来。
“这绝无可能!这是诬陷!我根本没有对她下毒!我何必如此?!”
肃王眯起了眼睛。
“你是说,本王的人诬陷你?”
“我民妇并无此意。只是民妇真的没有下毒!什么乌头草,民妇连见都没有见过!这一定是有心之人故意偷偷藏到我的床底下的!这个人,或许才是真正的下毒之人,王爷明鉴啊!”
二夫人跪下磕起了头。
二老爷和阮白筝,以及阮白筝的五弟阮鸣筝也急忙跟着跪下。
“王爷,她绝不敢下毒的!她平日里连只鸡都不敢杀,怎么敢对琉筝下毒?”
“是啊,王爷,我娘不是说您诬陷她,她是想说,她是被人冤枉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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