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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接过助理递来的湿巾,慢慢擦去脸上腥臭的污渍,整理好凌乱的头发。
尽管衣衫狼狈,但当我抬起眼时,周身的气场已然不同。
我从助理手中抽出一张刚刚拍摄的开工仪式照片。
照片上,我站在c位,周围簇拥着县乡领导和项目负责人,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敬重的笑容。
我将照片冷冷地甩到许母脸上。
“看清楚了,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死寂的空气,“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口中那个,‘买玻璃珠子擦着玩’的林晚星。”
照片飘落在地,正好正面朝上。
阳光下,我站在人群中心,姿态从容,如同众星捧月。
许母的视线死死粘在照片上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她看看照片,又看看眼前狼狈却眼神冰冷的我,双腿一软,瘫坐在地。
我冷冷地看着她爬过来,汗珠黏在惨白的脸上。
“晚…晚星我错了!是我有眼无珠!我不知道你提前来了…”她哆嗦着来抱我的腿,“你大人大量,别跟我这乡下婆子计较…”
我猛地蹲下身,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。
“这一巴掌,”我声音淬着冰,“是教你个道理。”
话音未落,我狠狠一耳光扇了过去!
清脆的响声炸开。
许母被打得头一偏,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印。
她捂着脸,彻底懵了,眼里只剩下彻底的恐惧。
“狗眼看人低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我缓缓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保镖团队此时已疾步赶到,黑压压一片站定在我身后,气势迫人。
我略一摆手。
两名保镖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将瘫软在地的许母架了起来。
她吓得魂飞魄散,双腿乱蹬,杀猪般嚎叫起来。
“晚星!晚星你不能这样!我是天河他妈,就是你妈!你怎么能对自己妈下手?!要天打雷劈的!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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