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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阿绥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揍。
同时他又想到,阿娘是皇后,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更有资格和实力拿下太子之位了?
原来阿娘说得会帮他是这样帮?
阿绥眸光骤亮,聚精会神地望着云挽。
云挽抚了抚他的头,母子俩心领神会。
景宣帝凤眸微眯,心底生出一股怪异。
总感觉母子俩偷偷瞒着他一些事。
封后大典于一月后举行,按照常理,大典通常由礼部准备三至六月,然而景宣帝等不及了。
且在立后念头初起时,他便已命人在暗中准备相关事宜,为的便是这一刻。
六月初,晨光初露,大齐皇城宫阙楼宇林立,赤色宫墙之上琉璃瓦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。
自午门至泰和殿,由红绸地衣铺成的帝后御道绵延笔直,皇宫上下皆悬挂上了红色绸缎,精致宫灯,奇花异草数不胜数。
皇城内外身着甲胄的羽林军整装待发,排列成行,彰显皇家威仪。
随着一声悠长威仪的号角声响起,司仪高呼‘帝后驾到’,封后大典拉开帷幕。
云挽头戴凤冠,身着凤袍,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景宣帝面前,含笑抬手。
万众瞩目下,身着十二章龙纹衮服,头戴帝王冠冕的景宣帝执起云挽的手,踏上青阶,朝着天坛而去。
金钟声起,底下文武百官、皇亲贵胄翘首以待,神色肃穆。
其中明显凹下去的一排,裴谦小声嘀咕:“表弟,我看太子方才一直盯着你,他是不是想使坏?”
自从知道阿绥是自家舅舅的亲儿子后,‘表弟’他喊得很熟练。
阿绥板着脸,目不斜视:“庄严场合,不得说话。”
裴谦点头:“他瞪你,肯定是心里不服气。”
“不过你别怕,反正你娘已经是皇后,我的舅母了,只要你振臂一呼,表哥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他看太子不爽很久了,整天用鼻孔看人,太嚣张了。
阿绥小脸紧绷:“我知道,你先安静。”
裴谦也想安静,可是他真的好无聊,一站就是两个时辰,比坐在学室听课还要累。
他只安静了一刻钟,便浑身不得劲。
在他又想说话之际,阿绥眼疾手快地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块糕点塞进他嘴巴,“只能吃一块,不许发出声音。”
裴谦一喜:“还是你有先见之明。”
他正好饿了。
这些都是云挽早上命人给阿绥准备垫肚子的,景宣帝默许。
阿绥又掏出一块给三皇子,以此类推下去每个人一块,快到太子时刚好没了。
身后大臣额角青筋狂跳,闭了闭眼,佯装未见。
这时吃饱的裴谦挨近阿绥,皱眉道:“表弟,太子一个劲儿地往咱们这边看,他好烦。”
“要不你夺了他的太子之位,我们拥护你上位吧?”他捂嘴小声密谋。
张廉一干人等:你小子密谋还能再大声些吗?
他们是不敢说话,不是聋了,也不是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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