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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火车上,我给同事打电话,把手上的团全都转给了她。
然后我给老板打电话,提出了辞职。
老板很是不舍得我,说是给我放个长假,希望我能好好考虑。
我委婉拒绝了。
五年,是真的累了。
买了车票,手上的钱只够住一晚酒店。
躺在床上,回顾自己这二十七年,好像一场被按了快进键的电影,画面里全是奔波的身影和数不清的行李箱。
从刚毕业时挤在城中村的出租屋,每天啃着面包赶早班地铁。
到后来成了部门里带团最多的“拼命三娘”。
那些凌晨三点核对行程单的夜晚,那些被游客误解时强忍着的委屈,那些为了不耽误工作硬扛过去的病痛,此刻都像潮水般涌上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我以为只要再努力一点,就能在这座城市扎根,就能让妈妈为我骄傲。可到头来,除了一身疲惫和越来越重的心理负担,什么都没抓住。
不知道妈妈看到我不见,会怎么样骂我呢!
我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退房的时候,正好看到酒店招前台。
招聘启事上写着包食宿,薪资虽然不高,但足够维持基本生活。
面试出乎意料地顺利,我正式成为酒店前台的一员。
每天的工作虽然琐碎却也规律。
这样的日子没有了从前的奔波劳碌,也少了那些令人窒息的业绩压力,我压抑的情绪慢慢在释放。
五天后,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。
她的声音很平静,没有我想像中的狂风暴雨。
“宋知春,你去哪儿了?你辞职了?还把团转给了你同事?”
我攥着手机,指节泛白,只轻声回了个:“嗯!”
她似乎叹了口气,声音带着疲惫,
“你身体休养好了吗?自你走后,妈妈也反省自己是不是逼你太紧了!”
我咬着下唇,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:“妈,对不起!”
她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,“上班了吗?身上的钱够用吗?”
我眨了眨眼,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进衣领,带着点涩涩的咸。
“够用的妈,我一有空就回家看你!”
“那就好。”她顿了顿,
“给我个地址,我给你寄点妈妈做的酸豆角。”
我满怀欣喜的把地址发给了妈妈。
这一瞬间,感觉天蓝风甜,心中那根弦终于松开了。
酸豆角我妈已经多少年没做过了。
小时候家里穷,酸豆角算得上是我吃饭时最下饭的菜了。
那时候每到夏天,妈妈总会从菜地摘回新鲜的豆角,洗净晾干后切成小段,和着盐、辣椒、蒜一起装进坛子里密封发酵。
每次吃饭,我都会舀上一大勺酸豆角拌在米饭里,酸甜脆爽的口感能让我多吃下两碗饭。
妈妈总笑着说我是“酸豆角喂大的”,那时我还会噘着嘴反驳,说自己明明是吃米饭长大的。
后来家里条件慢慢好了,餐桌上的菜越来越丰富,妈妈也渐渐不再做酸豆角了,没想到她还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这口。
这些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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