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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古武奥秘，初露端倪（第1页）

叶寒的手指还搭在那本泛黄的手抄本上，纸页边缘微微卷起，像是被多年翻阅磨出了岁月的毛边。他没再动，呼吸沉得几乎听不见，掌心的余热顺着经络缓缓回流，像退潮后的海床，留下清晰的痕迹。

周海把滑板最后一颗螺丝拧紧，顺手拍了下外壳，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“充上了。”他说，“你那火刀要是能连电就好了，省得老靠自已扛。”

叶寒没理他，只将书轻轻翻开旗杆前，三只怪物围堵，他退无可退，脚下一滑，肩部下沉，整个人像拧麻花一样旋出半圈——动作干净利落，连他自已都惊讶于那种本能般的流畅。

原来不是临场反应。

是练过的。

“你刚才说啥？”他声音低了些，“我怎么躲开那三只怪物的？”

周海正调试滑板频率，闻言抬起头：“你先左跨半步，脚尖点地旋身，接着右肩下沉，带出一个弧线……等等。”他忽然顿住，眼睛瞪大，“你现在站的姿势，跟那时侯一模一样！”

叶寒没说话，慢慢起身，双脚分开与肩通宽，左脚向前轻点，重心微移。他闭眼，l内那股热流仿佛有了记忆，顺着脊柱底部悄然爬升，一寸一寸，如通春冰解冻。

一步踏出。

脚跟落地的刹那，一股暖意自尾椎直冲后颈，掌心随之发热。

他又走，后面全撕了。而且很多术语看不懂，像‘步罡’‘导引’，没图没解释。”

“要不画个流程图？”周海掏出随身带的小本子，“我把你说的动作记下来，再配上箭头，标个‘此处升温30’之类的。”

“你当这是机械原理图？”叶寒瞥他一眼，“这是命。”

“得，我不懂文化人这套。”周海收起本子，靠墙坐下，“但有一点你说对了——你这能力变强，不是因为打得多，是因为静得下来。”

叶寒点头。

他曾以为强者必须经历生死厮杀，伤痕累累才算成长。可这几日越是冷静，火反而越稳。

图书馆门前那一战，他没暴怒，没拼命，却看穿了守卫失活的破绽；刚才凝聚火刀，也是在无干扰的状态下一气呵成。

真正的突破，不在血与火中，而在呼吸之间。

“我想试试。”他忽然说。

“试什么？”

“把书里的步法连起来走一遍。”叶寒站起身，“从节，也许写着更深层的东西——比如，为什么我们会觉醒？异能从何而来？还有……”

他顿了顿。

“为什么偏偏是我。”

周海没再开玩笑，神情罕见地凝重起来。

“你要真把这套东西吃透了。”他说，“以后别叫叶寒了。”

“又想瞎起外号？”

“不。”周海盯着他手中那本残篇，“你该叫——叶师傅。”